跡部景吾從日吉若那裡聽來了整個過程,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他也是第一次從朋友那裡得知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的存在。還有那個能隨意殺死裂口女的學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少女,害他的部員一提到她的名字就覺得頭疼。
不過就像那個叫麻倉莎娜的女生所言,冰帝學院從一九年至今,也或多或許有少許的學生死亡案,畢竟將近一百年的歷史裡,誰也不知道那些事情到底怎麼發生的。
有點兒意思。
不過再如何討厭不華麗地女人,跡部依舊關心,畢竟他的部員現在和那個母貓在一個班級。
“吶~本大爺突然很想認識認識那個叫麻倉莎娜的學妹,你中午的時候帶她來食堂見本大爺。”跡部坐在他的專用座位上,看着正選們如往常一樣在做練習——揮球拍一千下。
“並且她建議部長你早點拆除舊校舍。”日吉若說到。
“哦~她以爲本大爺是誰?敢對本大爺指手畫腳?”好大的膽子,“對吧?樺地。”
“是的。”
樺地站在跡部身後快速地回答到。
跡部大概永遠不知道她的膽子有多大,大概他以後就會明白她其實沒有膽,所以根本不需要理解需要害怕什麼。
好吧,再總結一下,女豬腳不算人類。
你讓一個不是人類的傢伙學會害怕人類?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想應該不是,她似乎只是處於好意?”而且的確使用了她所給的符咒,感覺身體清爽許多。後來從網上搜索後才知道,這種符咒可以驅散身體的不潔,讓人從內到外煥然一新。
不過今天早上似乎沒有見到她的早鍛,難道懶牀了?
“哦~日吉你是在替那隻母貓說好話?”跡部挑起眉,覺得日吉若四環有意無意地表現出一種對他的反抗。“你難道被那隻母貓換了腦袋?”
“當然不是這樣的,跡部。我也特地詢問了父親大人,他說的確有一支姓氏爲麻倉的陰陽師家族。後來我問爲什麼父親大人會知道,他說有一次真田叔叔查一個疑點極多的暗自的時候,被莎娜家的人打擾過,因爲那個陰陽師說了奇怪的話,所以真田叔叔纔會記得那麼多,然後在一次武道切磋時,纔會和父親大人談起。”
“哦~那個麻倉家的陰陽師說了什麼?”
“他說,因果了了,這一家註定要用全家人的性命來償還。但是若不在此罷手,也修得他沒有憐憫之心。”他頓了頓,“後來那個陰陽師又對真田叔叔說等事情過了以後就此結案吧,別再挖根究底一些事,惹怒了死去的人,就怨不得別人了。”
“看不出來真田家的人會就此罷手。”跡部想起了關東大賽裡那個帶着運動帽的少年,那一板一眼的樣子,還有嚴肅的面容,挺拔的身形。
“當然沒有,所以才讓真田警探記憶如新。”他回想起昨天父親大人說到真田叔叔時的表情,“真田叔叔和我父親一樣是無神論者,自然不相信這些騙人的東西。於是他繼續調查那個案件,後來發現了一些東西。但是就是在那個時候,調查組的人員發生了狀況。其中一個女組員說見到了死掉的人,然後失足死掉了。但是真田叔叔並不認爲這是鬼怪,那個時候死掉一個家的人算是大案件,上面的人很關注,壓力又大。大家都認爲那名女性組員是因爲壓力大導致的精神狀況不穩定,而且那名組員也是看到過死者死狀的,可能是因此纔會失足落下樓梯死掉的。”
“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對吧?”
“是的,因爲沒過一週,另外一名文職組員說辦公室裡有鬼,嚇的連夜辭了職。可是他並沒有獲救,當晚就死在了回家的路上,死法是被在街邊施工的鋼筋從上面貫穿身體而死的。”
“看來,就是這時候他們纔想到了那個陰陽師說的話。”
“是的,真田叔叔那時候纔想來那位陰陽師讓他們就此罷手過。於是他去找了那位陰陽師。”他微微垂下睫毛,那時候他才知道麻倉家有多強大,才知道他昨日看到力量也只是冰山一角。“陰陽師早就知道真田叔叔被怨靈纏上了,他先是給了真田叔叔一串珠子,他說珠在人在。然後讓真田叔叔辭職離開,順便讓調查這次案件的所有人都辭職,另外讓真田叔叔燒燬所有有關文件和物件。”
“他不能這麼做。”燒燬文件可是要判刑的。
“他沒有做,他請人做了。他找來了外地的黑幫,請他們襲擊警局,然後藉此燒燬了所有文件。”而那些外來的黑幫,沒有一個活下來。
“嘖嘖,我知道那件事情,報紙上渲染的不錯。”
“這個事情後,真田叔叔就一直呆在武館了。後來和父親說了,父親一直覺得奇幻所以記得很清楚。昨天我問起來的時候他也一副被驚嚇到的表情。”
“有意思,對吧,樺地。”跡部摸着眼角的淚痣,好久沒有發生那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是的!”樺地繼續做他的保鏢,他能看到網球社外那些恐怖的女生,所散發出來的粉紅色氣泡,實在太恐怖了。
“行了,我知道了。本大爺會馬上聯繫校長,讓他找人來把那個不華麗的舊校舍拆除的。”他閉上眼睛,揚起手來,便聽見網球社外立馬傳來了陣陣尖叫。然後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瞬間,聲音轟動了整個網球社。
在遠處的關西狼忍足也不得不搖搖頭,小景一定又想到了有意思的東西,不知道這次是人還是事情。竟然惹的他張狂起來。不過……
他看向人羣后草地邊的樹蔭下,那裡站着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從日吉若出現到現在。
似乎注意到忍足的目光,少女把目光投了過來。
爲什麼會說注意這個詞。他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
而那位少女的目光也十分扎人。
似乎能看清楚一切。
這種想法把忍足自己也嚇了一大跳。結果還是自己的搭檔走過來叫了他,纔回神過來。
“怎麼了,鬱士?”日向嶽人吹着泡泡糖從網球場另一邊走了過來,整一個晨練,他就覺得鬱士似乎都沒把經理投注在網球上。
“那個女生你認識嗎?”他回頭看了眼日向問,用嘴巴努力怒方向。
“哪個?”日向看向女生羣,頓時,喜歡日向和忍足的少女們衝動了,她們尖叫的想要引起兩位王子的注意。“真吵!”
“站在樹蔭……”纔不過轉頭的一個瞬間,原來站在樹蔭下的少女已經不見了。那裡什麼都沒有。
“哪裡哪裡?”日向沒有找到那個少女,提醒道:“鬱士,當心被你女朋友知道哦~!”
奇怪了……忍足看着空曠的樹蔭,忍不住皺起修的乾淨的眉頭,雙手忍不住插入褲子口袋裡。
明明前面還站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