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公主府中的圈套

[綜瓊瑤]重生繼皇后170公主府中的圈套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公主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讓我們不要再糾纏此事?”

皓禎心裡頭記掛着白吟霜,卻被公主府的侍衛面無表情的攔了個死,論武力比不過人家,拿身份壓不住人家,雖然氣得火冒三丈,顧不得半點平日裡的謙謙君子模樣兒破口大罵,罵完了卻還是隻能跟着雪如怏怏的打道回府,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唯一被宣召進公主府的嶽禮身上,然而左盼右盼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沒見到白吟霜的半點影子就罷了,竟還得了這麼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兒,如此,不僅僅是皓禎頓時變了臉色,就是一旁的雪如也耐不住了,急吼吼的便一把搶過話頭——

“公主的意思是鐵了心要將吟霜扣在公主府了?天哪,您明明知道公主將吟霜視爲眼中釘肉中刺,這豈不是等於白白的推了她進虎穴麼?”

“你這是說得什麼話?什麼叫推了她進虎穴?若不是她自己不懂規矩硬要上趕着往這上頭撞,公主能對她這樣上心上眼麼?一個沒名沒分的丫頭就敢恃寵而驕的仗着你們的青眼去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公主,公主說得沒錯,這丫頭是沒規矩欠調/教,留在公主府好好學學規矩也好,不然若是以後越發肆無忌憚,豈不是捅下的簍子越來越大?”

“王爺,您,您這是怎麼了?”

嶽禮一向便不太喜歡白吟霜,也對從府外頭突然弄進個丫頭心裡有點子計較,可是因着雪如和皓禎的大力保薦,在明面上便也沒說過什麼,再加上因着降爵的事兒有點埋怨和敬,也樂得讓雪如和皓禎去鬧上一鬧省得對方以爲自己一門好欺負,便更是讓雪如留下了一個自家王爺雖不算太喜歡吟霜,卻到底也將其接納爲了一家人,甚至肯爲她而去出頭的印象,如此之下,眼見着對方突然翻臉不認人,將話說得這樣絕情,不由得意外至極——

“您先前不是還說她即便貴爲公主,可主動伸手往咱們府裡頭要人總歸是不合規矩麼?怎麼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您竟變得這樣奇怪了?”

“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頭,竟是惹得你們這樣上心,還非得拿着這個當由頭的去跟主子們過不去,若是本王奇怪,你們豈不是更奇怪?”

“我……”

“罷了,本王也不想聽你們說那麼多,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頭,再好能好到哪裡去?沒了便沒了,你還怕找不到一個可心的丫頭伺候?眼下里難得公主不計前嫌的沒將之前的不快放在心上,反而張羅着幫皓禎找差事,你也不是個蠢的,難道硬要本末倒置因小失大才甘心?”

“可是……呃?”

對於雪如最重要的莫過於身家性命和尊榮富貴,若不是如此她也沒必要拼得個混淆血脈的大罪而去偷龍轉鳳,如此,聽到這有利於自家權勢的話,即便心中掛心着吟霜,卻也不由得順着對方陡然轉了話鋒——

“幫,幫皓禎找了差事?”

“可不是?吏部主事,哈,你身爲深宅婦人或許有所不知,那吏部可是六部之首,掌管着官員的升降調配,朝廷之上所有官員的任命和考覈都得在吏部裡頭走上一圈,是個正正經經的肥缺……咱們碩王府雖然爵位高身份說起來也好聽,可到底沒有什麼實權,在宗室輔政甚至說得上話一點的近臣面前腰桿子總歸沒那麼硬,而若是沾着公主的光進了這六部之重的吏部衙門,那可就不一樣了,如今雖然官職不算高,可皓禎是額駙,性子又聰慧,再加上有公主的人關照着,朝廷裡頭的大小官員誰不得敬上咱們點,到時候再將世子的頭銜一恢復,還有誰敢低看我們碩王府?”

“這倒是不錯,只是,只是她怎麼突然這麼好心?”

嶽禮將前景設想得很是美好,聽在雪如耳中也很是誘人,心裡頭的天平也不由得稍稍傾斜了一些,既然已經委屈吟霜那麼多年了,那麼再多委屈一些時日換取那靠得住的權柄倒也是筆合算的買賣,畢竟,只有碩王府立得穩了,自己的位子越發尊榮了,才方便好好的關照她不是?如此想着,雪如心中不由得有了大半決斷,只是因着對和敬印象實在不好,又覺得先前屢次被對方掃了顏面,才彆彆扭扭的問了這麼一句——

“別是打了什麼別的主意想要陷我們於不義好一清雪恥吧?”

“糊塗,公主若是真想算計我們何須用這樣的法子,往紫禁城一來一回需得多大的功夫?比起這費了大功夫幫皓禎張羅差事以作後謀,進宮再告上回狀難道不是更爲方便更爲徹底?而本王尋思着,估計是公主也認爲之前將事兒鬧得太不好看,大家面上都有些難堪,纔想藉着這樁事化干戈爲玉帛,畢竟這再八字不合現下也已經成了一家人,你來我往是一輩子,和和睦睦是一輩子,與其是前者倒不如是後者,反正這於公於私都是咱們得了便宜,何不就乾脆順着臺階往下走,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倒是,昨個兒皇上的旨意下得突然也沒藏着捂着,今個兒我出門的時候便已經聽了不少閒話了,皓禎若是得了個好差事倒也算是堵住了她們的口舌,於咱們碩王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那姓白的丫頭你也別多管了,橫豎單看公主今日的行舉就知道她是個要面子的,必然不會將事兒做得太難看,說不定折騰上那丫頭幾天出了點氣也就算了,如此,咱們巴巴的再去糾纏反而不得好,你可明白了?”

“是,您既然這樣說,那我也只能應了,但願公主是個有譜兒的,只是委屈吟霜了……”

“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她既然入了咱們碩王府的門就理應爲咱們碩王府做點事,能夠把這檔子事做好了做妥當了也算是她做了點貢獻,一筆換一筆的圖了個大家互利互惠,你若硬要覺得委屈了她,大不了等她回府給她個妾室的名分就是了。”

“此話當真?那能這樣也好,也好……”

“你們說夠了沒有,好什麼好?!”

嶽禮不知內情一心只爲碩王府的將來考慮,雪如知道內情卻也不願意因小失大白白的丟了眼前的西瓜,而看着這兩人一唱一和,幾句話的功夫便將事兒揭了過去,原本心裡頭還有點子小小希翼的皓禎不由得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便吼出了聲——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殘忍這樣無情這樣冷漠?你們拿吟霜當什麼?她不是一個物件也不是一個籌碼,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你們怎麼可以爲了自己的私利而將她的安危生死置之度外?你們說得輕鬆,說公主或許只是想折騰上幾天教訓她幾次出出氣,可若是公主鐵了心要她的性命呢?你們這樣將權勢將榮辱寄託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將一切說得這樣輕飄飄,難道就不會有一點心虛嗎?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孽子,你這是反了麼?本王一心爲你着想,若不是爲了你本王又何須在公主面前將姿態放得一低再低,好不容易讓公主消了氣得了這樣一個天大的良機,你不但不珍惜竟然還口口聲聲的指責起了本王,難道你就真的色令智昏連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都分不清了麼?”

“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

皓禎被嶽禮音量更大的怒吼給震了一震,聽着前半句原還覺得自己有些不孝,即便所想不同也不該這樣頂撞自家阿瑪,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多內疚一會兒,聽到後半句卻又不由得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振振有詞了起來——

“兒子分得很清,我怎麼可能分不清?只是在您心裡或許最重要的是榮辱是富貴是碩王府的權勢,在兒子心裡最重要的卻是不然,權柄爵位這些個東西雖然重要,卻畢竟都是身外之物,然而我與吟霜的惺惺相惜的那份真情,卻是人間難得幾回有,若是有吟霜,我仍然是你們的那個好兒子,會對你們敬孝會爲咱們王府盡心,可若是沒有了吟霜,那麼就是再大的富貴再大的尊榮又有什麼意義?!”

“你!”

“阿瑪,您不要急着指責我,您也年輕過,您也轟轟烈烈過,難道您就真的不能體恤兒子這一番情不自禁麼?”

“你!”

嶽禮被皓禎的話氣了個倒仰,只因顧及着對方是自己疼寵了十幾年且又寄託了所有希望的兒子纔沒有直接一個巴掌甩過去,只是眼見着話說到這份上了對方還是這樣冥頑不靈,未免自己被活活氣死他卻懶得再說什麼,咬牙切齒的直接拋下一句——

“好一個轟轟烈烈,好一個情不自禁,原本本王還覺得公主有些言過其實,可眼下里看着你還真是打算爲那女子舍家棄命了,你給我聽着,從現在開始直至吏部的任命下來之前你一步都不許踏入王府,不然本王就去公主府請旨杖斃了那個丫頭!”

“阿瑪!”

“來人,將大少爺帶下去!”

嶽禮雖然被皓禎氣了個半死,可想着自家兒子畢竟年紀還小,一時誤入歧途也算是情有可原,再加上其一直乖巧聽話沒出個什麼大褶子更沒受過什麼責罰,便只打算用暴力鎮壓將對方掰過來了事,眼見着對方吵吵嚷嚷了兩日就一日比一日安靜了下來,便自覺得計的撩開了手一心撲到了吏部認命的事兒之上,只是他沒有料到如此卻是正中了皓禎的計,趁着看守的人比之先前鬆了些,且又挑了個最讓人沒防備的晚上,藉着小寇子和阿克丹的力,便只見一溜煙的從房裡溜出了府直往公主府而去——

“主子,您準備怎麼辦?要不要奴才幫您去通傳一聲?”

“你傻啊,就是你傻那公主也不傻啊,既然寧願放低架子也要籠絡王爺扣下白姑娘,她怎麼可能會不對咱們防着點,說不定這一通報人沒有瞧見,倒把王爺給引來了又將主子好一頓關。”

“你……”

“行了,別吵了,小寇子說得不錯,那公主本來就狡詐至極,咱們這巴巴的撞上去便等於是送了把柄去給人抓,如此,倒不如劍走偏鋒夜探一番,若是真的被咱們抓到了她虐待吟霜的把柄,也好讓她沒話說!”

“那您……”

“你們倆去引開那門口幾個侍衛的主意,我趁其不備的翻牆進去,然後你們甩開了那些侍衛再去後院那頭接應我。”

“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了,事不宜遲趕緊行動吧!”

“是……”

皓禎將算盤珠子打得想,當自己是天才,當別人都是傻子,只是一早就得了齊嬤嬤指點的門口諸侍衛卻也於公於私的樂得配合,畢竟這有好戲看誰不想看?於是,便只見小寇子和阿克丹一路順暢的引開了侍衛,而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圈套的皓禎亦是後腳趕着前腳的趁機鑽進了公主府——

府裡府外一牆之隔,卻生生是兩個世界。

碩王府雖然是王府,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當年世祖爺也只是隨口賞了個王爵,實際上連詳細的品級都沒定下,如此,王府雖然是王府,裡頭的建造和格局卻並不那麼大氣恢弘,更不像位至超品的公主府中還有着幾班侍衛巡邏,如此,剛一翻下牆頭皓禎便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虧得侍衛們的大力放水才勉強的混了過去,一溜兒的摸進了後殿小院——

“齊姐姐,那白姑娘也不知道是走了哪輩子的大運,原本一個出身卑賤的歌女竟是偏偏投了公主的眼緣,聽說晚膳的時候,公主還特特賜下了吃食呢?”

“可不是?那丫頭也是個嘴乖的,說當初跟了額駙爺純粹是因着走投無路,而眼下里卻是纔算看清了什麼纔是真正的主子,良禽擇木而棲,倒也是個聰明的。”

“不聰明怎麼能以罪人之身進來不過幾天的功夫卻又過得風生水起呢?可憐了那額駙爺怕是還矇在鼓裡,覺着那丫頭對她一片癡情寧死不該吧?”

“呵,那也是他的命,擺着那麼好的公主不要寧要自甘下賤的去跟個歌女爲伍,就咱們這些個奴才都知道那些個在外頭彈啊唱啊的女子少不了滿心名利,偏偏就他看不明白,眼下這可不就惡人自有惡人磨的得報應了?”

“齊姐姐說得是,哎呀,都這會兒功夫了,白姑娘是個嘴饞的,怕是又想吃宵夜了,我得趕緊回東廂了,不然明個兒惹惱了公主就壞事了。”

“去吧去吧,我也得回去伺候公主了。”

二人一唱一和的將編來的話兒說得跟真的似的,連帶着讓窩在一旁草堆子裡的皓禎也不由得信了大半,周身如遭雷擊——

吟霜投誠公主了?這怎麼可能?

皓禎自信也自滿,他覺不承認自己識人不清,更不願意相信自己錯付了真心,如此,心裡頭雖然震驚,卻還是懷着些希望順着那嬤嬤的方向,想要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的直往東廂而去——

“白姑娘,這是紅燒肘子,這是烤羊大排,還有這道金玉滿堂,可都是公主最愛吃的,知道您嘴饞特特讓小廚房給您備下了。”

“……謝謝嬤嬤,也謝公主恩典。”

“姑娘這麼客氣做什麼,您又不是不知道公主一直拿你當自家人看,自己用什麼便給你用什麼,自己吃什麼便給你吃什麼,哎呀,不說這些個兒沒用的,您還是快些趁着熱吃吧。”

“……好。”

“對了,公主還讓我問您,今日賞下的吃食可還滿意?若是不喜歡明個兒就再換別的,您是知道的,皇上最是疼咱們公主,怕公主吃不慣外頭的口味還特特指了幾個宮中的御廚下來,這些個兒呀,可都是外頭人想吃都吃不到的。”

“很好很好,這些已經很好了,怎麼能勞動公主一直爲我費心呢?”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您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可要吱聲,若不然被公主瞧出來了可是要責罰奴才們了,哎呀,您快些吃呀,吃好了奴才侍奉您就寢。”

“……好。”

白吟霜心裡頭泛着苦,她原以爲公主會對她又罵又打,心裡頭也做好了最大的準備,只是她沒料到對方卻是壓根不來這一套,反而是好吃的好用的直接供着她,而且不領情不吃完還不行,白吟霜覺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這一日三頓的給撐壞了,可想着和敬那又是施恩又是帶着威壓的模樣兒,卻又不得不往下嚥,心裡盼望着皓禎能快點將自己救出去,而她卻不知道自己正吃得‘歡快’的模樣兒已經全然落入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的眼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若是平日,皓禎其實勉強也算得上是個細心且觀察入微的人,按理來說不應該看不出白吟霜面上的勉強之色和語氣中的客氣疏離,只是心中已經存下了疑竇,再加上眼見爲實的事實,以及對方那比之先前圓潤了不少的面容,几几相加的不由得直接衝昏了他的腦子,讓他根本顧不上這些,只覺得自己費心費力的擔憂着對方,對方卻在這裡錦衣玉食的好不快活,越想越氣之下,甚至顧不得自己是私闖公主府的便直接吼出了聲——

“白吟霜,你怎麼對得起我?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夠,竟是惹得你這樣對我?”

“皓禎?!”

驚喜來得太快,見到自己日思夜想了不知道多久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白吟霜不由得大喜過望,一把甩掉手中的筷子便準備奔過去,然而她快一旁的嬤嬤卻是更快,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扯住了白吟霜,一邊扯開嗓子大叫了起來——

“來人啊,有刺客!”

“嬤嬤,他不是……”

“什麼?刺客?在哪裡?!”

公主府裡的人本就一早得了安排和提點,自打皓禎一腳踏入了公主府範圍便趕忙的跟在其身後,一聽到嬤嬤的叫喚,不由得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了出來,而同時也壓根不給白吟霜半點出聲的機會就直接將身着夜行衣的皓禎圍了起來,爭先恐後的一頓暴打——

“啊,你們住手,你們放肆,我是額……”

“你們都腦子進水啦?還不快點將這賊人的嘴給堵住,萬一驚擾了公主驚擾了白姑娘可如何是好?”

“你們……”

侍衛甲裝模作樣的挑着皓禎的火,直將皓禎激得反抗得力氣越來越大,而侍衛乙也不落後,直接便是一記手刀揮了過去,正中對方的下顎,直將皓禎的後半句話直接給打回了去——

“哪裡用得着那麼麻煩?這不簡單便捷多了?”

“天哪,你們不能打他,那是……”

白吟霜被嬤嬤強拉住了前進的腳步,可看着皓禎被一擁而上的侍衛打得聲音越來越小,卻是着急上火又欲說話,只是她不說話還好,她越說卻是讓一旁的侍衛打得更重手——

“哎呀,咱們兄弟知道白姑娘是個善心的,只是這刺客可不能手下留情,您放心,必然是不會留下後患讓您半夜不寧的,欸,愣着幹嘛?還不快動手?”

“我……”

“媽的,怎麼還有聲音?你們沒吃飯呢?等會驚擾了公主你們就知道厲害了?都想挨大排頭呢?”

能在宮裡謀上個一官半職的那都是正兒八經的八旗子弟,即便不至於一個個皆是家世出挑,卻都是些有真材實料的主兒,若是富察皓禎知情識趣那也罷了,沒人上趕着去跟額駙作對,可是眼見着這傢伙屢次以下犯上,站在公主府門口嘴巴里吐不出句乾淨話,主辱臣死之下,誰心裡頭都憋着把火,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差事自是連吃奶的力都使上了,除了那命脈沒動之外,直將富察皓禎打了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這大半夜的吵吵嚷嚷是做什麼呢?”

話點到即止,事兒也同樣有個度,一手籌劃了整個兒圈套的和敬在屋內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之後,便只見她慢條斯理的從殿中走了出來——

“咦?這是在幹嗎呢?”

“回公主的話,方纔兄弟們正在外圍巡邏,路過這東廂便只聽到嬤嬤的叫喚來了刺客,白姑娘更是嚇得連話兒都說不順溜了,便想着先斬後奏的除了危機,省得擾了公主的清夢。”

“刺客?!”

和敬心裡頭暗笑,面上卻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兒,隔着人羣看了一眼,看着富察皓禎已經被打得去了半條命,不由得挑了挑眉——

“倒罷了,只是本宮隨着皇阿瑪的仁心,既然打也打了,瞧着樣子也差不多了便算了,扔出府外了事吧。”

“是,奴才領命。”

和敬說得輕描淡寫,似是全然沒往心裡去,但揮了揮手轉身的同時,看見白吟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兒,卻是語帶深意的拋下一句——

“與本宮作對的人總歸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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