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這是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事情,可是,若是這落難的不是鳳凰,而是一隻雞,那又是一個怎麼樣子的場面呢?沒有人能夠知道,但是,此時此刻的劉家老二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的。
他站在衙門的門口,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覺問題還是其他的問題,他總是覺着,這個時候,就連衙門門口的那些個人都是在嘲笑自己,他看着那些個人,眼神之中裝着些許憤怒,但是卻是不敢在這裡發脾氣,這個地方時什麼地方?是當今燕親王住着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是當今錦衣衛都指揮使,谷城住着的地方,哪裡是他一個小小的商人能夠放肆的?
他連走幾步,只是想着要趕緊的走出來這個小小的地盤,這裡絕對是不能夠留着的,那谷城在把他給帶走之後,只是找了些許的錦衣衛開始審問他,倒是沒有他想象之中的那種審問,只是很文雅、很斯文的審問,他擡起頭,看着那天空,不知道心中是怎麼想的,或許,他對於錦衣衛,有什麼誤解。
這個時候的劉老二還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溫柔的錦衣衛,也僅僅是會在這個時候纔是有了,等到他下一次的進入這錦衣衛的手中,那就絕對不是這種狀況了。
劉老二在街道上走着, 總是感覺路上有什麼人一直是在看着自己,這讓他覺着有些許的不自在,卻是又瞬間挺直了腰板,往前面走着,十分的平靜,帶着些許的傲然,是的,他是這金陵城五大世家之中的劉家的人,現在也是這劉家的家主,他是這金陵城之中,最尊貴的人之一。
走了一小會兒,劉老二便是走不了了,他站在那裡,只是看着面前的茶樓,有間茶樓,這名字,很有意思,想了想,卻是想了出來,這茶樓是三四個月之前在金陵城之中開起來的,聽說背後有什麼大的背景呢。
他走進去,看着那茶樓的小二說道“雅間”
那跑堂的小二看着他笑了笑,之後說道“客官,樓上請”說着,便是朝着樓上走去,那步子緩緩地,是爲了給這劉老二帶路,這小二的姿態讓劉老二覺着很是滿意,因爲自從他當上了家主,還是沒有來得及擺威風,這小二卻是讓他覺着自己是真的成爲劉家家主的第一個人。
他坐在那雅間,看着小二說道“上茶,上好茶,順帶拿點你們的糕點”說着,便是慢慢的看着窗戶外面的景色。
那小二聽了也是走了下去,這一個雅間之內,也只是剩下來一個劉老二了,劉老二優哉遊哉的看着那窗戶外面的景色,只是笑着,什麼都是不說,什麼都是不做,他覺着自己應該是享受這樣子的場景的,畢竟,自己已經是劉家的家主了,沒有什麼事情比自己的享受更加的重要。
忽而,他的耳朵裡面傳過來一個細小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什麼人在隔壁大聲地說着什麼事情一樣,劉老二本來是不感興趣的,卻是在那瞬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那赫然是他自己的名字!
他仔細的聽了聽,卻是聽着他怒火中燒,雖說是怒火中燒,但是他也是不敢說什麼,只是能夠忍者,畢竟,那個聲音說的是事實,再者說,他可是聽出來了那聲音到底是誰的,那個聲音他可是招惹不起的存在。
只聽得那聲音道“這五大家族,只怕是要衰落咯,尤其是那劉家,讓那個什麼都是不會的劉老二當了家主,你說這是人乾的事情麼?只怕是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劉家就是要沒有咯,到時候,只怕是公子便是可以分一杯羹”
劉老二皺着眉,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做,他是比較笨,也是比較傻,但是他還是沒有傻到了這種程度!今天早上,這錦衣衛都指揮使誰都是不問,卻是先把他抓了起來問了問這個事情,甚至是吧那個盧老三給抓了起來,到現在還是在那大牢裡面關着,他可是不會覺着, 這只是一個玩笑。
只怕是真的出了事情了,之前他的兄長那個狗玩意兒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他無從得知,卻是知道一個事情,他絕對是不能夠這樣子妥協,必須是做出來些許的事情,用來反抗,也是用來拯救自己。劉老二這樣子想着,卻是堅定了神色,之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 …
隔壁雅間
王仁只是站着,他的對面坐着那方纔從煤山趕回來的趙榮。
方纔說話的那個就是王仁,他們這是佈置了一個局,要等着這劉家老二往裡面跳,誰知道,這劉家老二卻是真的這麼傻 ,真的傻乎乎的往裡面跳了,這可真的是有意思的很了,誰知道這劉老二真的這麼的傻乎乎的。
那王仁卻是笑了聲,之後纔是看着那坐在那裡,神色也是有些許笑意的趙榮說道“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這裡劉老二到底是上當了沒有上當?竟然是就這樣子走了,看來這位劉老二也不是他們說的那麼的傻乎乎的麼?”
趙榮只是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之後纔是說道“你這話說的,這個世界上,那裡有那麼傻乎乎的人,若是真的有,也不會在那個劉家活那麼長時間了,若是真的是個傻子,怎麼可能是能從劉家老大的手裡活那麼長的時間,你真的以爲,那劉家老大是做慈善的??”
趙榮這樣子說着,臉上也是帶着些許的笑意,他知道自己這是怎麼樣子的情況,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是說些許什麼,他看着那人,只是笑着,然後說道“你可是知道這劉老二去了哪裡?”
王仁看着那趙榮的神色,只是帶着些許的笑容,之後纔是說道“這個還請王爺示下”
趙榮站了起來,站在那窗戶外面,只是看着外面的陽光,之後緩緩地說道“他可是一點都是不笨,去找了那陸家,想要和陸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