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兜山以西是一望無垠的蠻荒之地,齊樂帶領大馬猴和老沙滅了不少低階妖修,收穫了頗多的妖丹,同時也採集了一些修煉所需草藥。不過這些妖丹和草藥對元嬰修爲的齊樂沒有太多用處,一併給了大馬猴和老沙,因此他們修煉的速度一日千里,數月後雙達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
這一日,師徒四人走出了蠻荒之地,眼前一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齊樂走近河邊觀看,奇怪的是河中看不到一條魚蝦,心裡琢磨:“按《西遊記》中記載,過了金兜山一直向西就到了西樑女兒國,國界有一條河名叫子母河,當時唐僧和豬八戒誤飲子母河水後就懷了孕,要不是孫悟空搶來落胎泉,師徒倆險些把娃生出來。看來眼前這條十餘丈寬的小河就是子母河不假了。女兒國啊,那可是男人的天堂,哥們可有用武之地了!”
這時老沙從儲物袋中命拿出一個鉢盂走到河岸邊,舀了一鉢盂清水,走了唐長老面前,並將水遞到他面前,道:“師父您口渴了吧?這河裡的水清澈得很,來解解渴。”
當唐長老接過鉢盂時,齊樂一把將鉢盂奪了下來,笑道:“最近師父是不是覺得寂莫了?”
唐長老一臉詫異看了一眼齊樂手上的鉢盂,又望向齊樂,道:“爲師有你們三個徒弟相伴,哪會覺得寂莫。二徒弟,你這是何意啊?”
“眼前這條河叫子母河,無論男女飲了此河之水,保管你三天後就能生出娃來!”齊樂笑嘻嘻地道。
唐長老、大馬猴和老沙聽齊樂講飲了這河水男人都能生孩子,他們的表情告訴齊樂“打死也不信”。
“怎麼的,你們不信我說的話,我還告訴你們過了這條河,西岸就是西樑女兒國,我們這幾個大男人想通過此國,不死身上也會被剝下一層皮!女兒國裡一個男人都沒有,女人們想生娃,只要喝一口這子母河水,三天後就能生出個女娃娃。”
他們仨哪裡聽說過西樑女兒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沒一位相信齊樂說的話,但誰也沒有否定他的話,都以爲齊樂與他們開玩笑。
“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好,我們就來打個賭,一會兒我們渡河後,若在對岸看到了一個男人就算我輸了,若見不到一個男你們就輸了。怎麼樣,你們誰敢和我打這個賭?”齊樂表現得自信滿滿。
“我想問一下二師兄,賭注是什麼呀?”老沙好奇地問,他似乎對打這個賭很感興趣。
“賭注要因人而異,若你想打這個賭,賭注自然是金錢了。”齊樂心裡清楚老沙是個守財奴外加小氣鬼,想拿他開涮。
“如果大師兄想與你這個賭呢?”老沙好奇地問。
“那就以笑做爲賭注,誰輸了要笑一整天,一刻都不能板着臉。”齊樂很想看看不苟言笑的大馬猴笑一整天是什麼樣子。
“那師父呢?”老沙瞧了一眼唐長老再問。
“誰輸了就罰一天不準說話!”齊樂最煩的就是老和尚囉哩囉嗦地沒完。
“這個我們舉雙手贊成!”大馬猴突然冒出這句話,他也煩透了唐長老的囉嗦。
唐長老憋了半天,正好藉着話題輪到他滔滔不絕了:“佛說人生有萬千障礙,人有三苦貪、嗔、癡,又稱三毒。毒者不清淨也。因貪而賭,因賭而輸,因輸而嗔,復又再賭,癡迷不悟。賭博,可稱得上三毒俱全。徒弟們,以爲師看來這個賭不打也罷!”
“師父你何畢這麼認真呢!這個賭全當是個玩笑,輸了只是讓您一天不說話,您又不是輸不起,何況也不見得你一定就會輸,全當我們師徒娛樂了。”齊樂非要把唐長老拉下水。
“就是嘛!師父們整天的唸經你不覺得煩,我們都聽煩了,大家娛樂一下又何妨,你輸了又不能掉塊肉。”老沙很想看看師父輸的後果。
“師父我看好你,這個賭你贏定了,我陪您一起打這個賭,一定就贏二師弟。”大馬猴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他有一肚子的壞水,一心想讓唐長老打賭輸了出醜。
“真是三個好徒弟!把我往火炕裡推!”唐長老心裡叫苦不迭,只好無耐地答應了。
面前的這條小河不算寬,十幾丈的距離唐長老一不能飛渡過去,二不能游過去,他望着齊樂道:“二徒弟,快取出你那艘仙舟,載爲師過河吧?若是晚了恐怕生變故,也說不定這河裡有河怪魚精┈”
見唐長老又開始囉嗦沒完,齊樂面色一沉,手上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道:“我的好師父您就省點唾沫吧,我這就取出仙舟載您過河!”
齊樂神識一動,剛將巴掌大的中品仙舟從百寶箱中取出握在手中,就見小河中心出現了一條小船,一個身材瘦弱的梢公,正將小船駛向這裡。
別看那梢公瘦弱,手中中長杆撐了三五下小船就駛到了岸邊。
看那梢公戴着一頂破草帽,身上空着一身粗布麻衣,她向這邊喊了一嗓子:“幾位遠道而來的大師是要渡河嗎?”
她的聲音清脆之極,一聽就是女孩家口中發出的。
唐長老、大馬猴和老沙目光一怔,生平第一次見到女人做撐船的營生。
而齊樂暗自得意,看到這個女梢公就更加肯定河對岸就是女兒國了。
女孩兒的船雖不大卻足過可以容下四人一馬,齊樂坐上小船後特意打量一下那個女梢公。她十六七歲的年紀,容貌足可以用驚豔來形容。不過給齊樂留下最深刻印象是女孩兒的氣質,柔美中透着高貴。粗布麻衣一點都掩不住她的光華。
因此,齊樂免不了向那女孩兒多看了幾眼,正巧孩兒的目光也望着了過來,二人目光一觸,女梢公的臉頰紅了一片。
齊樂心想:“哥們也沒施展‘迷男’之術,這姑娘爲何害羞呢?看來哥們的魅力不可阻擋,簡直可以稱得上少女殺手!估計少婦也不能倖免,衡陽公主就是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