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爾巴頓時面露出難色:“這個……我們倒是疏忽了這一點。所以就沒有……”
林富愛又說道:“從這可以看出,這案件已經是露出了疑點,第一,若是辛哈薩克遭到了綁匪徒的綁架,依照你們的話來說,此案情已經是過了一個多月,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但從這一點就排除了綁架的可能性。”
“嗯!小愛說得對!若是辛哈薩克遭到綁架,歹徒不可能在一個多月之後,沒有給受害人的家屬透露出一絲的消息,他們綁架人的目的,一不是爲了錢,二就是爲仇。那麼第二呢?”李小麗的推斷進展,又是一片空白,不得已中斷了他的思維推測。
“第二嘛……辛哈薩克既然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公衆人物,想想看,會有什麼人能夠綁架得了他呢?據你們剛纔說,在他的身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保鏢陪伴在他的身邊,綁匪若是想輕易的綁架他,除非……”林富愛慾言又止。
艾迪爾巴迫切的問道:“除非什麼?”
林富愛凝神說:“呃……我現在只是在做推測,妄自下定論,還是言之過早。但我在心裡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們能否回答我。”
艾迪爾巴點着頭:“你說吧!若是我們知道的,定當相告。”
林富愛酣首輕問:“嗯!辛哈薩克是失蹤了,那麼,他的家族產業,現在是誰在管理?”
艾迪爾巴答道:“是他的女兒,辛易盧絲。”
林富愛又問:“嗯!那麼,辛哈薩克的失蹤,他們產業的公司,是否受到什麼影響嗎?比如說,會引起員工的人心騷動,或是什麼的?”
“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們的公司,依舊是在正常的運行,他們手下的員工,似乎並不知道他們公司總裁失蹤的事情。”阿拉善提回答了林富愛的所問。
一個公司的總裁失蹤了,而他們公司手下的員工,既然能如此安分守己的在做工着,這不是叫人很奇怪麼?那是肯定的。
林富愛笑,沒有言語。他們不知道,他的笑容裡,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叫他們猜測不透。
艾迪爾巴和阿拉善提同時站了起來,看他們的舉動,是要在向林富愛他們辭別。
艾迪爾巴微微一笑說:“閣下兩位想是今天也累了,你們下先好好的睡一覺,我和阿拉善提明天在來接你們,到時候,我們在共同的做商談。”
林富愛同是抱之一笑:“嗯!你的這個主意不錯,我們應該是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才有精力嘛!”
“好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艾迪爾巴向阿拉善提示意了一眼色,然後,他們就走了出去,輕輕的合上了房門。
然後,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林富愛舒服的衝了個藻,把他一身的疲憊,沖洗得乾乾淨淨的。出來後,林富愛看見了李小麗半個身體斜臥在牀邊欄上,他的手裡,百般無聊的調換着他看聽不懂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裡說的方言。但他的眼睛,是目不轉睛的盯在電視機裡的畫面,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他看起來,像是在裝模作樣,但仔細的看起來,又像不是。他的神色,雖然是懶散的,但他的眼神,卻像是認真的在看盯看着屏幕。叫人看着費勁,又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林富愛坐在了他的旁邊,他的身體上,幾乎是全裸露的,只是穿上了一件子彈型的小褲褲,男人的雄性,展現而出。他胸前的三塊腹肌,結實的猙獰着。他撫擦着他頭上的水滴,溫柔的,細心的。李小麗轉過頭,看着他的舉動,覺得是不可思議。
他的動作,既然是那麼的瀟灑,小心翼翼般,愛發如命?
“你有毛病?沒事看着我幹嘛?我又不是妞。”林富愛白了她一眼光說。
“沒事就不能看你麼?可我是啊!而且,我們現在還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呢!”李小麗霹靂出了一句話,林富愛頓時愣住了。
李小麗接着說:“小愛,原來我現在纔是發現,你的肌膚,也是這麼好的呀!說說看,平常,你是怎麼護理的?”
一個女人對着一個男人問出了這個問題,真真是一個怪異的話題了。
林富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說:“嘿嘿!怎麼?難道,你們女生對於自己的護理,不是有一套麼?再說了,我那不過是隨便的打理而已,哪裡能與你們女生相互的比較呢?”
然而,李小麗卻是轉開了話題說:“你是知道的,男人是經不起誘惑的,尤其是面對着一個半裸露着的女人,可想而知,她的殺傷力,可有多大?”
林富愛頓了頓,悠悠問道:“嗯!有多大?”
李小麗一臉的賊笑:“咳……咳……這個不好說,你是知道的嘛!男人有的時候,也是會做個柳下惠。”
林富愛頓時來了興趣:“哦!那又是爲什麼?若是他面對着一個半裸露的女人,還能做柳下惠?這……”
答案是不言而喻了,除非不是他心裡變態,那麼就是他生理出現了毛病了,再者還有一可能,那就是假正經兒,可是唯一的正經兒,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想必是已經不存在的,早就被打到了朱羅紀回爐去了咯!男人,十有都是經不起誘惑的,衆所周知,不是聳人聽聞。
林富愛也是不能保證,若是面對着一個半裸露的女人,那玲瓏的身軀,光滑似雪的肌膚,含情脈脈,又是攝魂心魄的眼神,春色的呻吟,嬌媚的讓男人望了一眼,骨頭酥軟的都散了架。他是否能做到視若無睹的無動於衷呢?他是男人,是男人就會應該有衝動,原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