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倪思甜埋在被子裡,再也不肯出來了。
“老婆,我錯了。”徐庭川碰了碰她,卻被她嫌棄地躲開,只好繼續哄着:“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這樣了。”
哼,倪思甜纔不聽他的花言巧語,男人最會的就是**上做一套,嘴上又說一套。
剛纔,剛纔他竟然敢……
上次用腿就已經很羞恥了,這次居然用……
這叫她以後哺乳還怎麼忍直視!
“甜甜,別生氣了,嗯?”徐庭川乾脆就將她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
任他百般耍賴,倪思甜就是不肯探出頭理他。
徐庭川也知道自己這回太過胡鬧了些,可是她那樣軟,那樣柔,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在這上頭欺負欺負她。這也是他一次嘗試這種,真的是……
咳咳,回味無窮。
“甜甜,是你說不讓我進去的,我才只能這樣的。”徐庭川故意這麼說,引她說話理他。
“不進去明明還有很多方法,爲什麼偏要那樣!”倪思甜還是忍不住上當反駁了他。
“這不是因爲你最近快d了嘛。”徐庭川忍笑,她肯搭話,他就又有恃無恐了。
“你你你你,你無恥下流!我d了和那個有關係嗎!”倪思甜從裡頭探出頭來,氣得臉頰漲紅。
“僅此一次嘛,等你生完又回去了,想弄都弄不成了。”徐庭川趁機扒拉着被子,將她剝了出來。
“徐庭川!!”倪思甜抓狂了,乾脆伸手掐着他的脖子。
徐庭川假意被掐着脖子咳了幾聲:“你至於爲了這種事,謀殺親夫嗎?”
倪思甜怕真是被他掐着了,連忙收回了手,她臉和脖子漲得通紅了,立即又縮回了被子裡。
“甜甜,這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我們結婚都一年多了,你不至於這樣害羞吧。”徐庭川重新要將她剝出來,卻只露了一點點頭頂。
倪思甜羞得不行,這種事別說是才結婚一年多,就算是十年多,她也是很難接受的,比要求她用口還……啊啊啊啊啊!
不能再想了,一想起剛纔那個畫面,她就想撞牆了。
“你再不出來,孩子會悶壞的。”徐庭川用了殺手鐗,只要一提孩子,她準能妥協。
然而這次卻沒有用,倪思甜聽到他提孩子更氣,他剛纔非要那樣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考慮到對孩子胎教不好呢!
“甜甜,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把你剝出來再來一次。”徐庭川改用威脅的。
“你太無恥了!”倪思甜頓時炸毛了,從被子裡掀出來,瞪着他:“你剛還說僅此一次的!”
徐庭川笑,摟着她親過去。
“唔唔……”倪思甜雙手被抓住抵在**頭,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地親吻。
吻着吻着,她便慢慢地順從下來了。
徐庭川將強吻轉換成**溫柔的吮吻。
夜色濃,情意濃,**短,及時樂。
而與此同時,新西蘭的一家醫院裡,向止嵐非常艱難地誕生了兩個孩子,產後血崩,緊急搶救了兩次。
破曉之際,兩聲啼哭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