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說完,再次看着馬文祥問道:“你說不說?要是不說,我真的要給你些顏色看看了。”
“來吧,有種打死老子,看看你能不能走下這個樓頂?”馬文祥這時也慢慢站了起來,剛纔躺在樓頂上,真的好難受,樓頂被曬得滾燙,就算隔着*,都燙的生痛。
樑棟沒再說話,對於這種人說話是沒用的,一個箭步來到馬文祥近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左胳膊,拎着他就來到樓頂邊,樓頂上四周還有一米高的圍牆,樑棟一躍站在那圍牆上,感覺真的很高,不過,樑棟心裡卻很是平靜,怎麼說他沒有恐高,不過,風呼呼吹過,讓馬文祥真的嚇到了。
“你想幹嘛?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馬文祥雙腳很想踩住圍牆,可是卻被樑棟單手拎着他的胳膊,凌空拎着,馬文祥感覺自己來回飄蕩,別說這個樑棟放開自己,好像這小子也極度的危險,只要一個趔趄,他和自己就全都掉下去了。
“我要是你,兩條腿就不要亂動了,再動咱們兩個就一起掉下去了,二十來米,估計雙雙斃命!”樑棟冷冷地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有些害怕,那股氣快速在自己的體內運轉着,樑棟也不敢輕易向下看。
馬文祥被凌空拎着,心裡真的恐懼,沒有嚇暈,都是大膽量了。
“咣噹”小鐵門被撞開了,吳隊長領着一羣人全都上來了,可是看到樑棟居然站在樓頂邊緣的圍欄上,而且一隻手拎着馬文祥,雖然沒有搖晃,可是那情景,直接讓所有的警察臉色大變,特別是馬局,一貫沉穩的他,心裡一陣的急劇亂跳,雙腿發軟,“撲通”坐到滾燙的樓頂上。
“樑棟,你胡鬧,放下來他。”眼鏡句章嚴肅地說道。
樑棟卻笑了說:“句章,我怎麼胡鬧了?現在可是你們警察胡鬧,憑什麼讓這個小子穿上這身衣服?憑什麼讓吳隊長停職?你們查不到我是受害者,查不到我是被冤枉的,卻會抓我,關我,我的店鋪大門被砸毀的時候,你們在哪兒?我的武道館差點崩潰,你們在哪兒?”
樑棟越說越激動,手也開始晃盪,馬文祥真的害怕了,懸空的他,真的害怕,這個樑棟這麼一激動,鬆手把自己真的給摔死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樑棟,你先把我放到安全的地方。”馬文祥都不敢大叫,只能用着央求的聲音,不知不覺間,褲子都溼了。
“樑棟,你先把他放下來,有冤情我給你做主, ”眼鏡句章,也心裡忐忑,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要是這個樑棟真的一鬆手,摔死這個馬文祥,那麼不但自己受處分,估計整個梨花市警察系統都要受處分,更可怕的是,梨花市的羣衆再也不會相信警察,那麼梨花市的警察局就是一個讓人可笑的地方。
樑棟聞到了一股很難聞的味道,皺皺眉頭,原來這警察給嚇尿了,天氣又很熱,味道真的很大。
“都把槍放下!”馬局也站了起來,看着好幾個警察居然還拿着槍,對着樑棟,氣的走過去大吼,要是幹掉這個樑棟,那麼自己兒子也活不了。
“撲通”樑棟把馬文祥,丟到樓頂上,自己也跳了下來,大聲說:“你們問問他,爲什麼要仇視我?我都根本不認識他。”
馬文祥忽然快速跑到馬局身邊,大聲說:“我也不認識你,我是警察,就是應該抓你這種兇徒,開槍,開槍!”
聽着他的喊聲,好幾位警察全都用槍對準了樑棟,好像樑棟只要衝過來,或者句章一聲令下,就毫不猶豫地開槍。
樑棟冷冷地看着馬文祥,又看看兩個句章,臉上一陣的冷笑,對着眼鏡句章,冷冷地說:“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選的警察,剛纔還喊着要交待,現在就反悔,還想殺人滅口,開槍吧,我倒要看看,是你們能打死我,還是我能殺光你們!吳隊長,這兒不管你的事,你被停職了,帶走我妹妹。”
崔友珍卻猛然衝過幾個警察,跑到樑棟身邊,撲進樑棟的懷裡,哭着說:“哥哥,你幹什麼?他們都有槍,他們都是警察,你應該給他們講理。”
樑棟推開崔友珍說:“你走吧,他們殺不掉我,不過,等我殺了他們,估計真的成了罪犯,哈哈,這天下有什麼正義,都是狗屁!從現在起,我樑棟向天發誓,我要……”
“把槍都放下,都放下!都給我下去!”眼鏡句章忽然大聲喝道,打斷了樑棟話,十幾個警察收了槍。
“慢着,不能下去,這個兇犯很危險,就算不開槍,我們也不能放任他胡鬧。”馬局馬上說道,更是讓馬文祥站到那些警察身後。
樑棟看着那白臉馬局,現在他才發覺這個人好像也很強勢,居然敢阻攔眼鏡局長的命令。樑棟看着馬局問道:“你是誰?你憑什麼說我是兇犯?說實話,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兇犯。”
“剛纔,你差點殺死馬隊長,難道還不算兇犯?”馬局現在也不慌亂了,更是向前一步,嚇得馬文祥大聲喊:“爸,別過去,他真的很厲害!速度很快。”
樑棟聽着馬文祥的喊聲,原來是人家的兒子,怪不得這般護着,臉上一陣的冷笑,說道:“原來你是他的父親,看來他這麼卑鄙,也是你教導有方。”
“閉嘴,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馬上投降,放棄無謂的抵抗,二,就是……”
“就是亂槍打死對吧?你個老混賬,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爬上去的?你只看到我抓你兒子,沒看到你兒子怎麼對付我吧?”
樑棟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身上的霸氣越來越強,投降,這個詞距離他真的越來越遠,不就是幾支槍嗎?金大聲都打不中我,就憑你們這羣笨蛋!
樑棟現在有些偏激了,想着自己的冤屈,想着在辦公室這個馬文祥對自己態度,好有那兩個警察,居然真的很聽話,要把自己揹着銬起來,感覺這羣警察都很笨蛋。
“樑棟,不要說了,要是信任我,咱們下去說,有冤情,我幫你。”眼鏡句章大聲說道。
“下去可以,但不能像罪犯那樣對待我,要是想拷我,那是不可能的。”樑棟傲然說道,身上那股霸氣,讓樑棟無比的強勢,眼鏡句章都退了一步,這青年真的好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