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連忙揭開了玻璃蓋,鼎內躺着七顆亮閃閃的血煞丹,血煞丹極爲漂亮,堪比寶石,甚至比起寶石更加的明豔動人。
通體硃紅色,透明,外層還泛着一絲絲的冷光,很是豔麗。
妖嬈的顏色,即使當做飾物來佩戴,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很好,很好。”蘇寒捏起了一粒血煞丹,暗自用能量壓制着它。
血煞丹漸漸化成了一團霧氣,紅色的霧氣,不如血舞那般驚心,多出了一份婀娜多姿。
霧氣圍繞着蘇寒的身邊,然後突然鑽入了他周身幾萬個毛孔之內。
“啊!”蘇寒忍不住爽叫了一番:“舒坦。”
他的體內能量在流動。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蘇寒感覺能量的膨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甦醒,這種力量充盈着身體的感覺,他已經好久都沒有感受到了。
可惜血煞丹對於功力的提升很有限,在蘇寒還沒有爽一會的時候,便感覺能量停止了增長。
蘇寒檢查了一下身體裡的能量,四十五。
“唉!能量到五十便可以開始築基,差了一點點啊。”蘇寒呢喃道,不過他也不失望,比起開始的能量值爲五的殘疾軀體,現在他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再也不用害怕王晨那個混蛋了。
哪怕是硬拼,也不需要耗費任何的法器。
法器是有一定使用壽命的,桃木劍使用了兩三次,已經產生了一絲裂痕。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能夠用自身的實力就最好用自身的實力。
審視完自己的實力,蘇寒將鼎內的血煞丹一一撿起,一個人在一年之內只能使用一次血煞丹,蘇寒估摸着自己應該用不上了,築基之後,血煞丹提升功力的作用將會非常微弱,甚至還比不上上好的聚氣丹呢。
……
接連兩天,蘇寒也沒有去燕京城,每天白天都去九紋大師哪裡學習紋門的紋法。
九紋發現蘇寒很喜歡學習紋門裡那些攻擊的手法,便也將“紋龍十三針”這套完整的攻擊法則交予了蘇寒。
上午練習招式,下午練習如何運氣於針的竅門。
兩天下來,蘇寒很有些心得,而九紋大師也感嘆自己實在教了一位好徒弟。
九紋交以功法,蘇寒自然不能吃白食,他拿出了兩顆血煞丹,贈予了九紋。
“不,不,我已經築基了,這種藥物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九紋推辭道。
“九叔有所不知,這種丹藥提升功力並非主要用途,還能夠生死人、肉白骨,是靈丹妙藥。”蘇寒拱手說道。
見蘇寒一番誠意,九紋只能收了下來,同時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臥室的錦盒之內。
轉眼間,到了和唐大師商量好的交貨時間,蘇寒再次乘坐大巴車去燕京,順便治好唐韻父親唐大風的腿。
這一次司機明顯對蘇寒加深了印象,上車連車錢都不要。
“我給你錢你都不要?”蘇寒有些詫異。
司機怎麼敢說蘇寒下手黑呢?他拐着彎的說道:“上次衝撞了兄弟,車錢就免了,當做是精神損失費。”
蘇寒暗自好笑,他也不會去佔一位窮人的錢,也沒什麼意義,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十二塊錢,笑着說道:“你見過哪家的精神病是十二塊錢治得好的?”
將錢拍在了儀表盤上,蘇寒走到了大巴車的後方。
當大巴車路過燕京大學的時候,蘇寒招了招手:“這裡停一下。”
他好久沒來學校,也不知道沈佳和塗毫兩人到底咋樣了,去看望看望他們也好呢。
從車子上面下來,蘇寒雙手插兜,能量值直線升高的作用還真是明顯,至少身體更加輕盈,體力也充足得很。哪怕昨天晚上只不過睡了三個小時,也精神奕奕的。
剛剛走入校門,蘇寒瞧見了不遠處一個花壇邊,一輛停着的寶馬740裡,一位公子哥摟住一位女生的脖子一頓狂啃。
偶爾還來一點聳動的動作,明顯是車震,而那位女生時而高昂的上半身,還能夠看見半拉*飄搖着,動作奔放得很。
“嘿嘿,大白天的車震?也不怕狗仔隊?也不怕教務主任?”蘇寒雙手插兜,乾笑着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蘇寒因爲能量值提高,而五官更加敏銳的話,也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不是車震。
一來花壇的位置不顯眼,而來車主在車子裡貼了兩層防爆膜,能夠對外面的光線有反射作用,是車震愛好者的一件利器。
蘇寒也瞧不着多大意思,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他腦海裡面浮現起了一個人——上次派了兩名專業人士來砍自己手的那位公子哥,韓影的未婚妻——黃鬆。
“嘿嘿!這是冤家路窄啊,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叫你好看。”蘇寒沒有着急動手,而是繼續看着車裡的黃鬆,仔細的辨認是不是那個傢伙,如果真是,他就要出手了。
當然,爲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暴露,蘇寒用了一絲能量,將自己的面目封住,這樣,路人看蘇寒,總是覺得蘇寒的臉上多出了一塊朦朦朧朧的霧霾,怎麼看都看不透。
寶馬車裡,黃鬆心情大好,雖然這兩天韓影依然沒有答應自己的求婚,但自己昨天下午在燕京大學裡面竟然尋找到了兩位適合自己口味的美女。
昨天晚上已經搞定了一個,在酒店裡面,那個浪蹄子口活真是不錯,嘬起來能夠讓人爽翻,雖然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交際花,但黃鬆不管這些。
又不是找老婆!黃鬆找情人就是一點,一定要技術好,技術甚至超過了是不是處的重要性。
技術好,整個人才能夠爽起來不是。
今天這個也是個浪蹄子,剛進車裡面,摸了摸她的*,她就有些飢渴難耐了,那水,簡直是嘩嘩的,將皮裙都給打溼了。
“鬆哥,不要這樣嘛!我們之間還沒有到這一步呢。”
黃鬆哪裡管這些,直接拍出了十沓紅彤彤的人民幣,女了立馬*着喊他脫衣服。
這種時候,黃鬆簡直是驕傲得不行,他有一家地下拳館,很多拳手實力超羣,可是收了他的支票,一樣要倒下,女人也一樣,收了他的錢,一樣要躺下。
面前這女生似乎技術不是太好,不過調教起來也快,頓時各種姿勢,讓黃鬆一鬆一緊的,爽得不得了,尤其是叫起來的聲音,堪比那些專業的島國明星。
“啊……鬆鬆……啊……嗯哼。”女生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她迷離的眼睛看見車窗外面的蘇寒,那人正直勾勾的看着車裡。
女生頓時對黃鬆說道:“鬆哥……嗯……外面……有人看我們。”她說話的聲音嗚咽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當交際花的有兩種,第一種那方面的慾望強,第二種需要錢,而這位女生屬於二合一,即需要錢,也有很強烈的慾望,哪怕是黃鬆那細小如針的行頭,也能夠讓她有莫名的快感。
黃鬆瞧了瞧外面:“是個傻×土鱉,沒瞧過車震!”
“他那麼瞧着,我好害怕。”趁着黃鬆停下來的一刻,女生連貫的說了一句。
“怕個毛線!等我們幹完了,老子車後面還有一柄棒球棍,待會我爆他的菊花給你看。”
“嗯。”女生親上了黃鬆的胸口,搞得黃鬆背部發緊,連忙加快了速度,一頓猛刺。
就在黃鬆衝刺最後的高潮時候,蘇寒動了,他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車裡面辦事那貨就是自己要找的黃鬆,絕對無錯。
他開頭兩步還是慢步走,漸漸的加快了腳步,到了最後簡直是急速。
衝到了寶馬的邊上,他對着車窗玻璃狠狠一拳。
砰!
加厚的車窗玻璃頓時嘩啦嘩啦的,碎片落了一地,一位即將築基的高手,拳力是非常可觀的。
“你麻辣隔壁的,找……。”黃鬆死字還沒有說出來,頭髮就被蘇寒給拽住了。
蘇寒一使勁,黃鬆被拉了出來。
同時還有那位女生。
因爲正在辦事,雙方由某個身體部位苟合在一起,因此被連帶着拉了出來。
兩名一絲不掛的人便出現在衆人眼前,許許多多的學生都見到熱鬧,紛紛圍攏了過來。
蘇寒也不想殃及無辜,將女生又直接丟進了車子裡面。
女生雖然是交際花,但真沒有裸體面對這麼多校友的勇氣,蜷縮在車廂裡面,儘量不讓學生看見自己的酮體。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蘇寒一記左勾拳,將黃鬆狠狠擊飛了三四米。
黃鬆的下部的玩意還調皮的甩了兩個圈。
“你個混蛋。”黃鬆也有些惱怒,衝上去要和蘇寒拼命。
他手底下經營了一個地下拳場,每天也練練拳,有些身手。
當然,這些身手在一位即將築基的高手面前,簡直不能看。
蘇寒反手一耳光,再次將黃鬆抽飛:“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因爲你特麼屬黃瓜的,欠拍。”
因爲黃鬆曾經執意要弄斷自己一條手,蘇寒早已對黃鬆沒有憐憫之心,一出手就是重手,黃鬆的牙齒都掉了好幾個。
散落在地上的牙齒還不是碎片,而是連着連根齒腳,是被從牙牀上面完完整整打出來的。
蘇寒又將黃鬆拉起來,一隻手揪住他的衣領子,另外一隻手一耳光扇過去:“讓你光天化日之下車震?敗壞校風。”
哐當,響亮的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