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說完了之後,黑衣男子就直接踢了他一腳:“讓你別說,你還說!你是傻子嗎?!”
“可是,我們剛纔的話都被他聽見了!”長袍男子委屈地說道。
寧川看着這一幕,神色卻絲毫沒有放鬆下來,問道:“你們和慕冰是仇家?”
“是仇家。如果公子願意交出這個人,我們願意接受任何可以做到的條件!”這黑衣男子,一提到慕冰的名字,就變得很是嚴肅。
“怎麼你可以相信他?”長袍男子生氣了。
黑衣男子瞪了旁邊的長袍男子一眼:“閉嘴!我知道要怎麼辦,要你提醒?”
“慕冰確實被我救了,但就憑你們,根本沒辦法從我手裡拿去她的任何東西。”
寧川是個很護短的人。雖然和慕冰沒有接觸幾天,但他覺得慕冰不可能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人,讓人結仇。
眼前這幾個人,恐怕和慕冰之間有些什麼糾葛。
黑衣男子聽了,冷冷地說道:“你遲早,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以後的事情,誰也判斷不了。但我現在,卻可以判斷你的生死。”寧川的語氣仍舊是寵辱不驚。他剛見到這幾個人進入房間時,系統就給他提示了這些人的實力。雖然還不錯,但和他比較還是差了些的。
沒想到寧川這麼狂妄,黑衣男子說道:“我們七個人,你只有一個人。你確定?”
“我給你們十秒的時間逃命。如果你們能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那我就留你們一條命。”寧川確實沒有將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裡。
可這樣的話,確實是狂妄自大至極。黑衣男子聽後,立刻帶着長袍男子準備逃走。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得嘗試下逃走。
寧川在心裡數着時間,看差不多了,纔開始運功。
龍遊步伐一使出,寧川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到了那七個人身後。緊接着,寧川的十指詭異地冒出了一道道地光束,直追那七個人的後背。
那光束似乎長了眼睛,一直跟在七個人後面。終於,有五個人倒下了。寧川是刻意留下那黑衣男子和長袍男子,所以纔對那兩個人手下留情了些。
長袍男子驚恐地看着這一切,原來力量的懸殊有這麼大。而黑衣男子,也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原來,寧川說的都是真的,並沒有開玩笑。
寧川緩緩地踱步到兩個人面前,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們:“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你要我們說什麼?”長袍男子已經泄氣了,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彈了。
寧川制住了笑:“很簡單,說說你們和慕冰到底結下了什麼仇,讓你們如此不擇手段地要殺她!”
“這個,我們不能說。”黑衣男子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寧川的提議。
不答應?寧川有一百種方法讓對方答應。聽了黑衣男子的話之後,寧川爽快地打了個響指。
“好,既然你不願意,那隻好留你們在我這做客了。”寧川運功,頓時,有數十道光束打在了兩個男子的身上,猶如實質般束縛了他們。
只要不是殺死他們,一切都好說。黑衣男子如此想着,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從落在寧川手裡,他恨不得死
了纔好。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寧川輕易地將兩個男子帶着,來到了家住的地牢。這地牢裡,看守的都是家族的背叛者,很少有人會過來。
“家主!”見寧川親自過來,兩個看門的人連忙恭敬地說道。
寧川點點頭,將兩個男子隨意地拋在了地上:“將這兩個人收押了。”
“是,家主。”看門的人連忙答應着。
見寧川對這兩個人的態度,看門之人也知道這兩個人是不爲家主所喜的。於是,看門的兩人態度極爲惡劣地將兩名男子拖入了地牢。
“很好,給你們一夜的時間,盡情地折磨他們。等明天我見了,會重重有賞。”寧川冷漠地說道,“記住,只要命留着,能說話就可以了。”
“是,家主!”
寧川滿意地去了。對於他來說,這兩個男子完全是自找的。他們既然敢大半夜闖入府邸,就要做好承擔風險的打算。
而寧川,在吩咐了這一切之後,便要回去睡個回籠覺。可惜的是,他怎麼也睡不着了。不爲別的,那兩個男子分明隱瞞了什麼,沒有告訴他。這個,讓寧川不免有些好奇,寧紅嫣到底是怎麼得罪這兩個的?
等寧川走了之後,看門的人就對地牢的管事者說了:“這兩個是重犯,家主親自送來的。已經交代好了,一定要好好招呼!”
這好好招呼的意思不言而喻,長袍男子害怕極了,對身旁同樣被綁住的黑衣男子說道:“怎麼辦,我好害怕啊!這些人,是不是想着要有什麼手段對付我們了。”
“閉嘴!要不是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黑衣男子很是鬱悶,如果不是長袍男子,他肯定早就逃出去了。就怪對付一直磨蹭,淨說些廢話不肯走!
長袍男子心裡難受,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而這地牢的管事者,也是個精明的,直接將兩個人放在不同的房間,分別進行了一番嚴酷的刑罰。
可即便是這樣,兩個依舊沒說出什麼重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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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躺在牀上睡不着,所幸直接起來,開始練功,將北冥神功運行了好幾個周天。就這樣,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寧川就起來了。他看上去神清氣爽,絲毫不像是一夜沒睡的人。的確,對於練功的人來說,一夜不睡根本不算什麼。
他沒有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在洗漱之後直接奔向了地牢。
看守的人見寧川又來了,頓時收起了懶散的樣子:“家主。”
“恩,昨晚那兩個人,看守得如何了?”寧川知道,在他的刻意招呼之下,地牢的人肯定會對那兩個男子動手動的。
果然,看守的人回答道:“家主送來那兩個人之後,管事的就對他們進行了嚴刑拷打。可惜的是,那兩個人什麼都不說,只嚷着要見家主。”
“好。”寧川聽後,便邁步進了地牢。
這地牢陰冷潮溼地很,寧川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屍臭味。顯然,這裡死過的人不少。而管事的見寧川進來,連忙行禮。
寧川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禮。那兩個人呢?”
“小的將那兩個人送入了不同的牢房,進行了拷打。可惜的是,什麼結果
都沒有問出來。”
“行了,將兩個人都帶到我面前來。”寧川懶得進入牢房,便讓管事的,直接將那兩個男子送過來。
管事聽後,連忙讓人將男子送過來。寧川漫不經心地看了兩個人一眼,經過了漫長的一夜,兩個人似乎變了一個人。尤其是他們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爛不堪。
長袍男子見到寧川,早已沒了昨天的耀武揚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而黑衣男子則是緊緊地抿着嘴,似乎在強忍着什麼。
寧川再一次問道:“怎麼樣,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吧?”
“我們是不會說的!”長袍男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寧川嗤笑道:“很好,硬氣的很。管事的,你把所有的刑具都拿過來,每個都招呼一遍。記住,人要死的時候,給他們喂一顆補氣丹,不要把人弄死了。”
“是,家主!”管事的立刻去了。
黑衣男子和長袍男子不禁打了寒顫,沒想到,眼前這個容貌俊秀的男子,嘴裡說出來的話無比地冷硬,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一般。
寧川在發現這兩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放過他們。畢竟,膽敢闖進他這裡,肆無忌憚地找人,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這次放過了他們,下一次呢?那他們寧家,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闖進來。
шωш ◆тTk ān ◆C〇 “家主,東西都送來了。那小的是不是開始一個個使用了?”管事地說道。
寧川點頭,示意管事地開始動刑。他就在一旁看着,打算看對方什麼時候纔會人忍不住,將一切給招出來。
可是,管事的幾乎將所有的刑具都試了個遍,都沒有讓那兩個人招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寧川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對那管事地說道:“可以了,拿着這些刑具,下去吧。”
“是小的沒用。”管事的以爲自己也要受罰,連忙告罪。
寧川無奈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下去就行。”
“是。”管事的知道自己不會被受罰,高興地就退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寧川看着渾身是血的兩個人,說道:“不過是想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找慕冰,可你們到這個時候也不說。”
黑衣男子幾乎是咬着牙說話:“不說!”
寧川終於明白,這兩個人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秘密沒說,不光光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既然如此,他更加不能放過這兩個人了。
“剛纔對付不了你們,是我沒出手。接下來,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吧。”寧川還是決定自己出手,這樣效果更好,也跟快點。
他直接將兩個人平躺,然後將他們的四肢給固定了起來。不同於之前的吊打,這回讓長袍男子害怕了:“你要做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寧川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等固定好兩個人之後,便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向着身體的關節反方向拉伸,開始分筋錯骨。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法,這樣一來,可以讓兩個人全身的骨頭都錯位,各種疼痛不言而喻。相比較而言,剛纔管事的刑罰簡直就是天堂了。
兩個人直接疼暈過去,但寧川接下來的動作,又讓他們疼醒。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越是不招,寧川越是要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