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海之所以如此快速地和陳默進行交易,完全是因爲他的醜老婆在等着他。他可以離開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如果在短時間內不出現在他老婆的視線中,那麼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陳默爲了交易成功,強忍着暴揍禿頂海一頓的衝動。他離開,看着禿頂海把那枚寶貝贗品戒指裝進口袋裡,然後走到老婆的身邊。
這兒時候陳默撥通了禿頂海老婆的電話,誇大了戒指交易的數目,然後陳默就這麼在遠處。看着禿頂海的醜老婆暴走,在機場的大廳裡,禿頂海被那個胖女人暴揍一頓,還不敢還手。
陳默提着錢離開,也算是替南憶出了一口惡氣。
這個時候已經快到傍晚。
陳默將南憶在一間酒店安頓好。然後將錢分了一半給她。只不過南憶執意不要,陳默只好幫着她保存了。
“陳大哥……今……今晚你不住在這裡?”聽說陳默要離開去辦事,之前滿心以爲陳默會今天晚上會留下來的南憶,有些結巴地說道。
陳默拍了拍南憶的腦袋。對她說道:“你今天受到了驚嚇,還跟着我跑了一天,好好休息。我事情辦好了就來看你。南憶乖。”
依依惜別了南憶之後,陳默徑直奔往刺兒的住所。
這種忙碌卻沒有頭緒的狀態,讓陳默多多少少有些疲憊。
而現在,他似乎有了一些頭緒。
他需要知道孔老究竟是誰,但是似乎唯一知曉這個人身份的萬昌新,卻在今天早些時候被自己打傷了。因此這條線索必須等到萬昌新醒來之後纔有結果。而刺兒現在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麼,陳默不得而知。
人們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通常情況下都是好奇心促使的。
而現在行駛在去見刺兒路上的陳默,也是如此。
他不知道刺兒會告訴自己什麼不同尋常的消息,因此,在強大的好奇心的促使下。他上路了。
大雨傾盆,雷電轟鳴。遲來的颱風還沒有發揮出威力。刺兒經營的修車店已經關門,陳默徑直將車開到了刺兒小院子的門前。車剛停下,陳默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刺兒打來的。
“大門小門所有的門都沒鎖。”接通電話之後,陳默還沒有說話,刺兒就如此說道。然後還沒有等到陳默反應過來,就將電話掛斷。
陳默很是納悶,心想這門口必定有監控設備。
大雨傾盆,陳默也沒有帶傘。於是從下車到進入院子,從院子到衝進屋裡。陳默都是以百米賽跑的速度。
“這麼猴急幹什麼?看來我還是有些吸引力的。瞧把你急的,是不是急着等着輸給我?”刺兒斜躺在榻榻米上,手裡拿着一個裝着清酒的瓶子。或許是因爲喝了些酒的緣故,刺兒的臉上有些微紅。
“刺兒姐你就別那我開玩笑了,有什麼話您就直說了吧。”陳默面對這個比自己年長,並且看起來也很厲害的女人面前還算是拘謹。
至少不會亂開玩笑什麼的。
刺兒從榻榻米上坐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來的地方,對陳默說:“呸!我們還沒有比賽呢,你丫就想把我的話套出來。先贏了我再說。”
陳默對刺兒提出的操蛋的賭注,記憶猶新。和她賽一場,如果自己贏了,她就回告訴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如果自己輸了,就要“肉償”了。
當然,即便是現在,陳默依然覺得刺耳之前的賭注完全是玩笑而已。
“刺兒姐你看,現在外面又是風又是雨還有雷,萬一出去被雷劈了,多不值當。雨天路滑,萬一在發生些什麼意外,那就更不值當了。”陳默說話的同時,外面打了一個響雷,聽聲音就感覺像是劈在頭上一樣。陳默縮了縮脖子,對刺兒哧哧地笑着。
刺兒現在的裝扮算是迴歸本色了,她下身只穿了一天堪比內褲的淡紫色短褲,雖然陳默只是本能地瞄了一眼後,又本能地在那個淡紫色的短褲上停留了幾秒鐘。
他甚至都可以看到那淡淡的淡紫色透出微微的粉紅。她的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背心,從凸起的地方來看,並不難看出。
這個女人並沒有穿胸罩。
刺兒給陳默倒了一杯清酒,陳默不好推辭便舉杯喝下。
這種酒的味道很淡,不難喝。
陳默看着整間屋子的日式裝飾,甚至從擺放在客廳的相框裡,陳默還看見了穿着和服的刺兒。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十分年輕,頂多也不過是十八歲左右的樣子。在背景一大片的櫻花樹,和足以晃瞎人眼的絢爛陽光中。十八歲的刺兒,笑得顛倒衆生,傾國傾城。
“那個時候還是算是漂亮吧。”刺兒哧哧地笑着,仰起脖子喝下了一杯酒。然後和陳默一樣,將目光定格在那個相框上。
陳默點頭說:“不光是那時,現在的刺兒姐也很漂亮。”
陳默的回答,沒有半點溜鬚拍馬的意思。的確如此,現在的刺兒,有着和照片上清純如櫻花一樣的姑娘所沒有的女性魅力。
醬油還分老抽和生抽,更何況原本就錯綜複雜的女人。
照片上的刺兒,猶如恰逢季節沿途綻放的櫻花。在絢麗的陽光下,釋放出來的是本質中最純真的美好。
而現在坐在眼神的刺兒。似乎更像是一塊經過了歲月打磨的美玉,溫潤而誘人。
或許這樣的刺兒是有瑕疵的,但是在很多物品,很多事情,乃至很多人的身上,當她吸引人的地方足夠多的時候,就連瑕疵都會跟着那些誘人的優點一同變得讓人感興趣。
陳默看着那張一塵不染的照片一通瞎想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現在來到這裡,似乎並不是來做女性研究的。
他回過神來,迎上刺兒一臉媚笑。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心理究竟在想什麼,即便是使用【心聲探測器】也頂多可以看出“今天的雨好大。”“今天的風好大”“今天的雷好大”“今天好熱根本不想穿衣服”這類的心理活動。
正是因爲這些,致使陳默覺得這個女人越發神秘。
因此陳默心裡很清楚,這個莫測的女人的心裡,不可能只考慮這些幾乎不需要考慮的事情。
刺兒再遞給陳默一杯酒,陳默喝下,因爲味道還不錯,所以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加之這種酒不是很烈,陳默心想,就算是喝上兩杯,也不會上頭的。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狐尾銅戒究
竟在什麼地方?”刺兒叼着酒杯,目光在陳默的身上游離。因爲陳默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體桖,而這件白色的體恤在之前雨幕中衝刺的時候淋溼。這讓陳默覺得很不舒服。
“難受的話,就脫了吧。”刺兒說話的時候,用手在陳默的胸前扶了一下。她的手修長而纖細,白皙的手指上,塗着和刺兒身上穿着的短褲一樣的顏色。
雖然這只是一句稀疏平常的話,但是在這個時候,由刺兒的口中說出來,不免讓陳默覺得哪兒哪都彆扭。他感覺自己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刺兒的修長的時候到哪,雞皮疙瘩就起到哪兒。
這種感覺很怪,陳默覺得,這大概也可以算是難耐的一種。
因爲穿着溼漉漉的衣服實在難受,陳默就欣然接受了刺兒這個意圖不明的建議。他把t恤脫下,裸露着自己的上半身。當陳默肌肉緊實卻不誇張的上半身,暴露在刺兒的視線中到時候,刺兒原本就意味深長的目光,變得越發讓陳默琢磨不透。
總而言之,坐在這個女人的身邊,讓陳默覺得心裡特別沒譜。像是隨時都可能變成提線木偶一樣。
“刺兒姐你知道狐尾銅戒的下落?”陳默被刺兒這種琢磨不透的眼神看得心裡有些毛毛的,於是便趕緊把話題牽引到正路上來。
因爲陳默總感覺,刺兒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一樣,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給生吞了。這種感覺讓陳默在氣場上,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聽到陳默的話,刺兒咯咯地笑着。“來比賽吧,按照之前的賭注來比賽吧。”
刺兒揮舞着拳頭,陳默看着外面傾盆的大雨。
陳默剛想再就天氣這種不可抗力的天氣因素,來試圖拒絕刺兒退出的比賽要求。刺兒卻從桌子底下拿出了兩個遊戲手柄,和一張遊戲光碟。
這是一臺ps3,而刺兒拿出的那張遊戲光碟,是《極品飛車15》。
“既然外面不行的話,我們就用這個來比賽吧。賭注不變。”刺兒起身,從陳默身邊經過的時候,陳默可以清晰地聞見刺兒身上的體香。不知爲何,他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熱,估計是酒精有些上頭。
這很奇怪,但是這個時候陳默卻沒有去思考這個似乎沒有答案的問題。
這本來就是一間不大的房間,電視機和遊戲機,只距離陳默現在坐着的位置不到兩米的距離。
刺兒背對着陳默,在捯飭那臺遊戲機。她似乎很不嫺熟,搞了半天。陳默看着刺兒的背,從上到下,最後實現停留在了她被短褲包裹的,渾圓緊緻的臀部上。他嚥了一口唾沫,完全發自本能。
刺兒哼着不知名的歌謠,終於將遊戲光碟塞進遊戲機裡,然後將電視機打開。她轉身,陳默的視線依舊沒有移開。
刺兒笑着重新來到陳默的身邊,從瓶子裡又到出兩杯酒。
“我可不管你會不會玩,我們的比賽只看結果的哦。”刺兒將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另外一隻手中的酒杯遞給陳默。
陳默喝下杯中的酒之後,對刺兒說:“我真的不會。”
“那麼你自求多福吧。”刺兒不予理會,只是咯咯地嬌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