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警官的事情那裡有麻煩一說。還是那句話,能夠幫上忙我當然要極力配合的啦!”陳默笑着回答。不可否認,陳默很喜歡寒夏,這種喜歡就是單純的欣賞。相比於寒夏美麗的面容,陳默更加欣賞的是她那股朝着目標奮鬥的勁頭。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十分努力的女孩兒。
而後發生的事情,是陳默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中午的時候,陳默來到了天海國際機場。
按照之前寒夏的請求,陳默答應代替她來機場接一個人,因爲寒夏的飛機因爲天氣原因延誤。
原本由她自己接待的朋友就沒有辦法接到,想到陳默就在天海,寒夏纔打來了這通電話。
雖然從相處的時間上來看,陳默和寒夏認識的時間並不是特別的長,但兩人之間卻莫名其妙地建立起了無形的信任,這種信任的產生是相互的,也就是說,在之前的相處的那一個短暫的時間中,他們都一直在朝着知己的方向發展,這種相處的感覺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模式,縱然他們並不是特別的瞭解對方,但是隻要這種初步的信任建立起來後,一切事情都會變得特別的直接。
陳默要接的是寒夏的一個朋友,但是根據之前寒夏的描述來看,顯然她和這個名義上的“朋友”似乎也並不是特別的熟。
最重要的是,陳默要接機的還是一個國際友人,來自俄羅斯。
爲了便於識別,陳默今天破例穿了一件騷紅色的襯衫,在機場的接機人羣中格外顯眼。
寒夏將陳默的穿着和一些基本的特徵告訴她的朋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陳默對於自己要接待的對象一無所知,只知道這個女人來自俄羅斯,名字叫做索菲婭。
他按照寒夏給出的時間,準時出現在了機場。
只是讓陳默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這裡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能夠等到索菲婭。
陳默心想,或許對方已經和自己擦肩而過。畢竟自己不認識對方,對方所知道的也只是自己的一點特徵。
所以就算是沒有接到,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在陳默快要萌生退意的時候,從機場出口走出了一個拉着綠色拉桿箱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和類似西方人的臉龐,縱然從機場出口走出來的女人很多,外國女人同樣很多。但陳默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後,就感覺這個人應該就是索菲婭。
儘管寒夏之前對於索菲婭的描述十分有限,但是僅憑一句“她是一個張揚的女人。”陳默就可以從視線中這個女人的氣場中感覺到這種信息。這種張揚但是卻不做作的氣場,太吻合陳默心中對於索菲婭這樣一個女人的模糊定義了。
其實陳默想要辨別自己看到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要接的人,方法很簡單。他開啓了天檀木戒的讀心術異能後,加持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並且發現這個女人現在腦海中出現最多的詞彙就是“紅襯衫”“陳默”。
光憑藉着這一點,陳默就可以斷定,現在正朝着自己走來的這個女人,就是索菲婭了。
只是在此之前,陳默從來都沒有接觸外國
人。畢竟之前陳默的生活平淡無奇,自然是不可能有和外國人交流的機會。當然,最重要的是,陳默的英語簡直差到慘絕人寰。
“泥就是撐摸?”索菲婭的手上拉着一個綠色的拉桿線,她的熱褲也是綠色的,這樣顯眼的顏色,讓人會本能地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熱褲上。
她的身材高挑,大約有一米七五的身高,腳下踩着一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這樣一來,陳默站在她的身邊,就會產生一種巨大的壓力。
一雙金色的高跟鞋被踩在索菲婭的腳下,她的一雙美腿緊緻修長。
身材的比例在陳默看來,簡直稱之爲“黃金比例”都不爲過。
聽到索菲婭那生硬的中文後,陳默點了點頭。
出於禮貌的問道:“美女你就是索菲婭了吧?”
聽到陳默的話後,索菲婭顯然十分高興,她順手將自己手裡的拉桿箱遞給了陳默,然後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期間只是看了陳默一眼。
索菲婭這樣的表現,不免讓陳默感覺有些不爽,這也讓陳默越發感覺到這不但是一個張揚的女人,現在看來,似乎還有些許的傲慢。
很顯然,她的這個電話是打給寒夏的。
電話竟然奇蹟般的撥通了,因爲按照陳默的預測,這時寒夏應該已經來前往天海的飛機上了。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寒夏的航班竟然奇蹟般的延誤到了現在依然沒有起飛。
接通電話後,索菲婭開口說的是英語,在陳默看來這個女人似乎對於中文並不是十分的精通。最後,索菲婭將電話遞到了陳默的面前,好在電話裡寒夏已經開始準備登機了,預計三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從西江市到天海機場了。否則的話,陳默還真不知道和索菲婭交流。
掛斷電話後,陳默就拉着索菲婭的綠色小拉桿箱,從機場走了出來,陳默將索菲婭的小拉桿箱扔到後座,至始至終索菲婭都沒有說一句話,陳默覺得,應該是因爲對方的中文並不流利,加之性格傲慢,所以才如此高貴冷豔不願意多開口。
陳默剛把車子發動,就接到了陽子的電話。
陽子對於此前陳默和司馬靜雯之間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這通電話打來也只不過是詢問一下陳默最近的狀況,並且順便提了一下有沒有幫助他完成此前司馬的囑託。
陳默模棱兩可地將此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當然關於液態妖獸的事情,陳默隻字未提。
“行!你把這事兒辦了就行,我這兩天又要走了,要不咱出來聚聚?”陽子想在自己再次出國前和陳默喝上一杯。
只不過陳默現在礙於收集獸魂絲這件事情,實在沒有時間和老同學喝酒許久,因此便婉拒了陽子的提議。
“我說你成天都在忙些什麼呢?哥們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那只有下次再聚了。”陽子在電話那頭大大咧咧地說道。
“沒幹嘛呢,幫朋友到機場接一個朋友,洋妞兒。那當然,前凸後翹必須的,而且長得那叫一個閉月羞花。就是太他媽高貴冷豔了。行了,不扯淡了,我得應付丫三小時,先掛了。”
陳默說完掛斷了電話,然
後點了一支菸,剛打算髮動汽車,就聽到副駕駛的索菲婭開口說道:“快把煙滅了,我受不了這個味道。還有,我在華夏生活了六年,精通中文。”
陳默之前打電話時候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因爲從之前索菲婭僅僅說出的一句中文來看,陳默認爲這個女人對於中文應該並不是特別的精通。
只是沒有想到,現在索菲婭開口說出的,卻是一口流利到不行的中文。這簡直讓陳默目瞪口呆。
陳默咳嗽了一聲,然後略微尷尬地將煙熄滅,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發動車子。
“你和寒夏是怎麼認識的?”索菲婭開口,將之前有些尷尬的氣氛打破。她的中文說得實在太好了,現在陳默可以確認的是,之前索菲婭的那句“泥就是撐摸?(你就是陳默?)”一定是故意而爲之的。
“就這麼認識的唄……”陳默在路口的紅燈停下,轉頭看了看索菲婭,很不配合地回答道。
“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的樣子。”索菲婭笑了笑說道,這也是陳默從見到這個女人後,第一次從她的臉上看到笑容。
陳默聳了聳肩說:“我只是負責照看你三個小時,能對你有什麼意見。”
“我和寒夏是大學同學,我是留學到華夏的,在華夏的這段時間,我只有寒夏一個好朋友。”索菲婭簡單地敘述了一下自己和寒夏的關係。
陳默點了點頭,說:“難怪你的中文這麼流利。”
“好了,作爲交易,我的話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了。”索菲婭的話讓陳默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輪到我了?”他皺了皺眉頭。
“你和寒夏是怎麼認識的呀?我之前已經說過了,現在輪到你了。”索菲婭盯着陳默,一臉認真。
陳默不以爲然地說:“我又沒有問你,你自己非要告訴我,我就必須要告訴你麼?”
還沒有等到索菲婭說話,陳默就開口說道:“我打算現在帶你去吃午飯。作爲交換,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寒夏來天海要幹什麼?”
這種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方法,簡直太好用了。
“我對你的印象分不高。”索菲婭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縱然她對於中文已經十分精通。但是說話的時候,語氣中依舊有一些口音存在,這種口音在這時聽起來就十分有笑果。
陳默輕聲笑道:“又不是相親,我可沒指望能有多少印象分。”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中,陳默帶着索菲婭去吃飯,後再次折返迴天海機場,從時間來看,寒夏應該已經快要到了。而將索菲婭交到寒夏的手中,陳默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飛機可以無限制的晚點,但是一旦飛上了天空,那麼想要晚太長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的。寒夏的航班如期而至。
寒夏穿着一件薄薄的牛仔外套和牛仔短褲。身後揹着一個碩大無比的揹包。顛覆了之前她在陳默心中的形象。
“寒警官這是辭職做揹包客了?”陳默幫寒夏結果沉重的揹包。
寒夏的腦後束着一個簡潔的馬尾,加上現在這身裝扮,顯得十分乾練並且特別的清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