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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閒挽着寧玉碎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走出病房的門寧玉碎就沉默了下來,等出了住院部大樓,寧玉碎停下腳步,抱住潘小閒的腰把小腦袋頂在他胸口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兩天怎麼都聯繫不上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所以我就去找輪胎他們問……真的對不起,小閒你別怪我好不好……”
潘小閒靜靜的看着她,空洞、冷漠的紅瞳就彷彿是冰封了萬年的雪山,在這一刻冰雪融化。
伸出冰冷的雙手,輕輕捧起了寧玉碎認罪態度很誠懇的小臉兒,潘小閒狠狠的啃了上去——
憋說話!吻我!
寧玉碎在一開始的錯愕之後,便給予了熱烈的迴應,她一雙小手緊緊的勾住了潘小閒的脖子,兩個人的影子在路燈下融爲一體。
在樓上走廊的窗前,潘老實往下俯視着這一對小兒女,臉上每一根皺紋都舒展開了。
……
第二天下午,夜火娛樂城某間豪華包廂裡,酒席上擺滿了美酒佳餚,然而就只有潘小閒和駱駝兩個人在腐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潘小閒一臉明媚的憂桑,緊緊抓着駱駝的手臂:“老駱,有個事兒你一定得幫我!”
“包在我身上!”駱駝豪氣萬丈的端起了一杯白酒:“有事兒你說話,兄弟一定給你辦了!”
“老駱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潘小閒感動得拍着駱駝的肩頭:“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全在酒裡了!”
“當!”駱駝跟他碰了個杯子,把滿滿一杯白酒給一口悶了,然後一抹嘴:“浪哥,到底什麼事兒!”
“幫我追曼陀羅!”潘小閒說。
“噗——”
駱駝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使勁給潘小閒擺手——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咳嗽好一會兒駱駝纔算是緩過氣來,一臉煞白的拉着潘小閒的手臂:“浪哥別這樣,你還年輕,長得又帥,還有這麼大一份家業,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追我們一姐?”
潘小閒的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老駱,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曼陀羅不漂亮嗎?”
“漂亮啊!可是漂亮能當飯吃?”駱駝覺得自己有必要拉兄弟一把:“浪哥你原諒我說話就是這麼直啊,一姐她雖然是漂亮得不像人,但是她是變態的你造嗎?
“我們就沒見過她給過哪個男人好臉色,以前有過一個喪偶了的將軍死皮賴臉的追她,結果被她給扒光了衣服綁起來倒吊在軍人服務社大門口,那位將軍當天就調走到別的軍區去了……
“那可是位將軍啊我的哥!之後再也沒有哪個男人敢追她,浪哥咱們哥倆兒這關係,當兄弟的不能看着你往火坑裡跳啊!”
好變態!
驢兒哥不由自主的打個寒噤,正常情況下我這時候就應該選擇狗帶了,可是今天我是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唔,好像哪裡不太對……
“兄弟,說好的包在你身上呢?說好的一定給我辦了呢?”潘小閒抓緊駱駝的肩頭。
“浪哥,我上有重病在牀的孩子,下有嗷嗷待哺的老母,家裡不能沒有我……”駱駝雙手抱拳含淚別過臉去:“浪哥,求放過……”
“……兄弟,真的不幫?”潘小閒放開了抓着駱駝的手,一臉淫笑的掏出了手機,搗鼓了兩下,於是手機裡傳來了駱駝的聲音:
“……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追我們一姐……她是變態的你造嗎……被她給扒光了衣服綁起來倒吊在軍人服務社大門口……再也沒有哪個男人敢追她……當兄弟的不能看着你往火坑裡跳啊!”
“浪哥,你好卑鄙……”駱駝頓時面如土色,顫抖的手指指着潘小閒——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你說啥?”驢兒哥晃了晃手機:“我沒聽清!”
“我說……我說說到追一姐,我們只服浪哥!”駱駝果斷選擇了識時務者爲俊傑:“浪哥你儘管開口,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這氣質我服!”潘小閒緩緩地用力豎起大拇指:“給我說說曼陀羅的事兒吧,我好做個參考。”
“好的浪哥!”駱駝雖然答應的爽快,但是還是很注意尺度的,於是潘小閒又知道了很多不重要信息:比如說曼陀羅今年實際上已經三十二歲了,又比如說曼陀羅淨身高一米七二,還比如說曼陀羅的軍銜是聯邦少將,再比如說曼陀羅對兄弟們很照顧,即便是退役了的兄弟也是一樣……
“你不是說她從來不給男人好臉色嗎?你們這些兄弟就不說了,對退役了的兄弟也一樣照顧?呵呵,我倒要聽聽,她是怎麼照顧的!”潘小閒故意把話往這方面引,前面鋪墊了那麼多,總算是到正題了。
駱駝猶豫了下,這才神神秘秘的道:“浪哥,這事兒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能再告訴別人!”
潘小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下江湖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快拉倒吧大胸帝,我走過最遠的路就是你的套路!駱駝悲憤的看着潘小閒的手機,那上面有他血淚的痕跡:“信!必須信!”
深吸一口氣,駱駝端起一杯白酒:說之前且容我先喝一杯八二年的紅星二鍋頭壓壓驚!
“……正常退役的兄弟國家都會給安排工作,其實一姐主要照顧的就是那些因傷退役的兄弟們!”駱駝說起來這個神色有些黯淡:
“浪哥你不是外人,不瞞你說,我們兵王連的看着是風光,哪怕普通士兵都是上尉軍銜,放出去別的部隊直接就能當連長的!可是誰又看得到,我們背後的血淚辛酸?
“沒錯,我們是萬里挑一,我們生命等級平均都在十二級以上,我們享受着全軍最高的待遇,我們甚至有資格見到將軍都不敬軍禮,但是我們每一次戰鬥都是在玩兒命啊!
“整個聯邦軍方,任何一支部隊的傷亡率都沒有我們兵王連大,每年我們兵王連因傷退役的都能達到兩位數!可是浪哥你知道的,我們兵王連一共纔多少人?”
說到這裡駱駝已經紅了眼圈,潘小閒默默地斟滿一杯酒遞給他。對於保家衛國的軍人,潘小閒是真心敬重的,這次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用這辦法去忽悠兄弟。
駱駝接過來一口悶了,苦笑着繼續道:“兄弟們退役的時候,聯邦都給一筆補償金。這筆補償金說多不算多,說少也不算少,足夠兄弟們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了。
“可是這和錢無關,而是如果什麼都不做,他們會覺得自己不被社會所認同,不被社會所接受,不被社會所需要!
“他們會覺得自己是個廢人,他們會覺得自己被聯邦遺棄了,他們會失去活着的希望!
“所以他們去找工作,他們試圖融入這個社會,可浪哥或許你不知道,現在哪個企業、單位,都不願意要殘疾人,這麼多的正常人勞動力都過剩,誰會給殘疾人機會?
“更何況兵王連的身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兄弟們只能是以普通退役軍人的身份走入社會。
“但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的兄弟們,你讓他們怎麼辦?”
潘小閒不禁心頭一凜,他想到了那一腳勾起三百多斤重大肥豬的養豬大叔和能把鳥屎糊到十幾米空中烏鴉嘴上的機修工大叔,這樣的人雖然是殘疾人,但卻比正常人不知道危險多少倍!
“有一次一姐去探望一個斷了條腿的兄弟,正看到那兄弟在街邊擺攤賣水果,一羣地痞流氓過來掀了那兄弟的攤子,當時那兄弟的手裡攥緊水果刀,卻是狠狠的扎進了自己的腿裡……
“雖然那件事一姐擺平了,但是一姐知道那兄弟當時是多麼艱難才按捺下了心中的殺氣。
“一姐不忍心看到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虎落平陽被犬欺,更不忍心看兄弟們走上歧途迷失自己!
“她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給這些兄弟們找到合適的工作,讓他們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她找人託關係批地,開養豬場建機修廠,爲了顧及兄弟們的自尊心,還特地請經理人來出面去僱傭他們。
“爲了這些兄弟她四處奔波,投入了許多精力財力,這些最初都是她一個人在做。
“但是被我們意外發現之後,我們兩個排長也加入了進去,並帶着兄弟們以拉練爲名,賺外快投資進去,否則根本就支撐不起來這些場子。不過我想兄弟們不會怪我們的,因爲這很可能就是在經營他們的未來……
“浪哥你該聽說過長壽豬吧?這就是我們的養豬場推出的,其實這些長壽豬隻是爲了讓兄弟們能有事兒可幹,至於賺不賺錢,真的不重要!
“可是爲了能讓兄弟們感受到他們的價值,我們花錢找關係讓豬肉進了超市,賣不出去的我們甚至還自己買來再捐給福利院……
“我們做這些不是爲了讓兄弟們感激我們,只是希望他們這些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漢子,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活着,享受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快樂!
“這……是他們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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