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婆娘,我今天本來就想過來找你,剛好你娘搭你鄰居的單車到我家,說你姐找我最後說清楚後就會安生過日子,我就立馬趕過來了
。 //”
美男在兔兔額頭上啄了一口,繼續說:”那天從你家回去後,我找了幾個關係好的同學,戰友,他們都願意幫忙,有個最好的兄弟,他跟婆娘在廣東做事,答應照顧你。我先送你去廣東,然後立馬回部隊申請轉業,我們永遠不再分開!”
“去廣東?廣東是哪兒?”兔兔疑惑的問。
“一個很遠的地方,出了省,不要怕,有老公在!”美男又俯下頭,在兔兔脣上輕輕咬了一下。
“今天就走?”兔兔聲音裡透着點不安。
“恩,今天就走!我兄弟後天就要起程,你放心,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會照顧好你的,送你到廣東後,老公就去部隊申請轉業。最多三四個月,就能跟你在一起,不再分開了!”
“可是,我爹孃,我哥……”
“捨不得爹孃跟哥哥是嗎?別怕,等過兩三年,你姐嫁了人,不再鬧騰了,我們就回來看他們!”
“可是,我還是怕……”
“小傻包,別怕,老公發誓,這一世,只喜歡你一個人,只會有你一個女人,只要你一個,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絕對不會再要別的女人!
……
“我向老天爺發誓,如果雲豔願意跟我一起走,以後不管我xxx前程如何,是輝煌騰達,還是平庸無爲,我都會對雲豔不離不棄,心疼她,愛護她。 //一輩子只要她一個,如果有違此誓,我xxx必定不得好死,天打雷……”美男一手撫摸兔兔有點紅腫的嘴脣,舉起另一隻手掌,慎重的看着老天發誓。
“我不准你這樣說,我相信你……”兔兔伸出纏着紗布的手,擋住了美男後面的話。
“好,那就不說,那你要相信我,今天就跟我走。!”美男抓住兔兔受傷的手 ,撫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疼惜的說:“你真是個小傻包,受了委屈只知道下狠手傷自己,你這個樣子,讓老公怎麼忍心再把你一個人流在家裡?”
兔兔縮在美男懷裡,一隻手摸着美男的胸口,一時無話
。
過了許久,颳起了一陣山風,直灌進脖子裡,冷得直打冷顫,小豬忍不住吸了下鼻子。
“答應我,相信我,跟我走,好嗎?颳風了,別可憐了在樹上幫我們放風的小豬,一切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別猶豫了,今天就跟老公走,我們永遠也不再分開。”美男把軍外套緊緊包住兔兔,爲她擋風。
又過了許久,兔兔終於點了點頭,重重的恩了一聲。
“謝謝你,我的婆娘,你相信了老公,你放心,你男人不說讓你這一世享盡榮華富貴,至少能讓你衣食無憂,幸福安心,還有那方面也性福……”美男笑了,露出皓白的牙齒,全世界花兒都開了。
“大流氓!”兔兔又臉紅了,錘了下美男的胸口。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對自己婆娘耍流氓吧!別怕得發毛,老公有耐心等,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你嫁的這個男人,是多值得你喜歡!”美男平常給人的印象,是淡淡的,不多話,跟兔兔在一起說的這些話,真讓小豬瞠目結舌。“不論是生活上,還是牀上,你都會很喜歡……”
“你真是個大流氓!”兔兔又拍了下美男的胸口。
“好啦,不逗你了,我們現在就走!”美男恢復了淡然嚴肅,把兔兔輕輕抱下來。
直起身,不爭氣的色小豬,又看到了美男那凸出的人中龍風,兔兔那句被逼急了叫出來的話絕無誇張,美男絕對堪稱天賦異稟,箇中翹楚。
美男背過身子,深呼吸了許久才把小豬從樹幹上抱下來。
他抱着兔兔下山,到了水渠邊,美男把兔兔放下來。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抱了抱我,拍拍我的頭說:“小豬,我跟你姑姑走了,我會照顧好你姑姑的。你回去告訴你叔爺爺叔奶奶,就說小x一定會照顧好他們閨女,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讓他們放心,等過兩年,你大姑姑嫁了人,我們就回來看他們!”
小豬點點頭。
一直癡迷望着我家房子的兔兔,在美男拉着她往後走的時候,快步跑過來,抱住我,哭了
。
“小豬,姑姑捨不得你,也捨不得二哥!”
“我也捨不得你,姑姑!”不爭氣的小豬也哭了。
兔兔緊緊抱着我,眼淚流進我脖子裡,涼涼的。
美男過來拉她,但兔兔抱着我死不撒手。
“讓我再抱一會她,小豬四五歲起,就是我帶着她一起睡覺,我跟她一天都沒有分開過!”兔兔啞着聲音。
“我捨不得我二哥,我二哥……”兔兔哭得聲嘶力竭,抽着氣說不下去了。
“別哭,你哭得老公心痛,過兩年,我們就回來看他們!”美男用力掰開兔兔的手。
“我想見我二哥,小x,求求你,讓我走前見我二哥一眼,我二哥……從小用他的命在護着我,我二哥……”兔兔被迫伸開抱着我的手,抱着美男放聲大哭。
思索了一會,美男問:“小豬,你二哥現在在哪?”
“他說去軍寶叔叔家打牌了!”
“你快跑過去,把你二哥叫上來。要跑快點!”小豬拍拍我的頭。
“恩!”小豬得令,撒腿就往軍寶叔叔家跑。
還沒有跑下坡,有個在鄰縣學木匠,一年沒見的哥哥騎着單車,經過我旁邊問:“小豬,一年沒見,怎麼個子還是不見長啊。水渠上面站着的是豔妹子吧?那高個子男人是哪個?”
沒時間理會他,小豬往軍寶叔叔家飛跑。
軍寶叔叔家在村另一頭的最邊上,還沒到臺階上就聽到震翻天的笑聲、罵聲、甩牌聲。滿屋子人圍在一起打牌,二叔叔坐在最裡面的位置,我好不容易纔擠到他身邊。
聽了小豬咬在耳邊的話後,二叔叔把牌一扔,不顧其他正玩得熱火朝天的人反對與怒罵,摸過支架就往門外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