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不會隨着時過境遷,就能夠輕易改變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像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這一切,他忘了,她卻無法釋懷,於是,她心灰意冷的說道:
“冷寒澈,你有什麼資格左右我的人生?你不要忘了,當初你是怎樣的絕情對我?我現在的一切都跟你毫無瓜葛,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如果你非要用孩子來威脅我,那麼,我會奉陪到底!
你不希望,我會對慕寒說,阮真纔是他的爹地吧?如果你非要這麼做,那麼我成全你----”
冷寒澈震驚的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小看了這個女人,她敢跟他對抗?是誰改變了她?
當初,她就像是個溫順乖巧的小貓,甘願小鳥依人的陪在自己身旁,想起當初,心頭掠過一絲溫柔,脣角浮現出若隱若現的笑意。大文學大文學
卻立刻就被她堅決的冷淡的態度,抹殺掉了,現在她怎麼了?她就那麼捨不得阮真?一想到這個名字,他便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同時啃噬他的心臟,盛怒之下,他脫口而出:
“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你真的看上了阮真?他有什麼好,他比我在牀上的功夫好麼?”
“你無恥----”
與瞳被他逼的簡直要發瘋,這個卑鄙骯髒的男人,他的腦子裡只有這種齷齪的想法麼?
“怎麼,被我說中了?”
冷寒澈的臉色可怕的陰沉下來,這個女人,簡直是在找死,居然揹着自己找別人?
她明明對自己的親吻與愛撫還有反應,難道,是他花了眼,被她欺騙了?她就是讓他嚐嚐**罷不能,想愛卻得不到的滋味麼?
還是,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是那種反應?一想到這個,他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尤其是與瞳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態度,與冰冷淡漠的眼神,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大文學
不說話,就等於是默認了,難道,他們兩個已經到達了那種地步?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道:
“我承認,我是有點無恥,可是,你沒必要非要裝作一臉清純的樣子吧?你跟他做過什麼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兒子!既然你非要逼我,那麼,我只好通過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益了!”
與瞳震驚的張大嘴巴,眼前這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此刻卻寫滿了刻骨的寒冷,絕情與背叛,她怔怔的望着他,望着這個不可救藥的男人,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眼看着他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與瞳萬念俱灰的站在原地,失神的望着他絕塵而去的背影,這才醒悟過來,她慌忙踉蹌着向前追了幾步,卻差點跌倒。
就在這時,一個寬闊有力的臂膀溫柔的將她圈住,與瞳淚眼模糊的看着面前宛若天神一般的俊美男子----嚴熙澤。
此刻,即便在喧囂的燈光下,也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一絲一毫的,那種渾然天成的貴族氣息,他那頭特有的金黃色頭髮,正隱隱散發着極其璀璨耀眼的光芒。
他如同從天而降的救世主,寬容而仁愛,他的脣輕輕揚起,笑容平和,如沐春風。來自他指尖的溫度傳遞過來,立刻,讓與瞳從心頭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溫暖。
望着那張久違的笑臉,感覺恍如隔世,與瞳迷茫的伸出手,不確定的撫摸着他俊美,雅緻的臉龐,喃喃自語道:
“嚴熙澤,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