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看着楊叔,想知道楊叔爲什麼對賣牛人葬地那個地方,帶有很深的傷感。
楊叔是望着外面,他是多愁善感的,不知在想什麼,想着眼淚就流了下來,一定有情況!
衆人是相視,不過以現在的情況,想要問出個大概是暫時之間問不出來了!
難道是冥冥之中,才令得軲轆是指向了那一邊那個風水寶地,裡面真有什麼好東西不成?
可是照說,已經是埋葬過人了,顯然是很多人都知曉的,真是一個有着很多財寶的風水寶地,早就會被人給盜了。
錢哥是在開車呢,他是自然沒有顧及得上的。而小趙是通過搜老人身上找到了解藥,加上及時的提醒,他在被灑了藥粉之時並沒有揉眼睛,所以這才眼睛在短暫地失明之後,現在恢復了正常。
小趙說:“這簡單,等下到了瓦嘟樂,我們再找打史爾問個究竟,打史爾是本地人,他是知曉的!”
現在也只有聽小趙所說的,而另一個保鏢小王也是在點頭,畢竟現在錢哥正在開車,沒有空,那就只能是耐心地等待了。
到達了車站,打史爾早就在那裡守候了,他是開來了一輛麪包車,對於曹鬱森等人來說,要是擠擠的話,還是能一起坐到裡面的。
至於車上死人了,這是得報告當地的****的,死人是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做口供。
倒是錢哥一個電話過去,在這裡守候着的警察連問都不問,其他人要去做口供,可就不關錢哥等一行人的事了,他們是大搖大擺的說走就走了,沒人敢阻攔。
曹鬱森知道錢哥的來頭可不小啊!死人這麼大的事,是說放走就放走,只是讓其他人做口供。了不得!只是軲轆所指向的風水寶地更讓曹鬱森感興趣。
於是,曹鬱森問打史爾了,他是把軲轆所指着的地方,兩種不同的鳥兒驚起,然後楊叔還悲傷,心事重重,這些都綜合在一起,定是有原因的,那麼是什麼原因呢?就希望打史爾能解惑。
打史爾笑了,說:“你們不知道吧?那個地方原本是走茶馬古道的一個賣牛人的葬身之處!要是一看,你們看見,那地形像是一頂烏紗帽。不管是誰都說,這一塊風水寶地,只要是葬下了,就會讓子孫後代出大官呢!當時賣牛人走到此處,牛不肯走,他怎麼趕都趕不走牛。而就在這時,他病死了。”
“有人客死他鄉,還死在村子地盤上,而這一塊的主人是屬於王姓的,經過村子裡的一再商量,還是決定把賣牛人葬在了此地上。賣牛人的家屬來了,他們是對村子表示了感謝,同時,也表示牛給全村人了,當作是賣地錢!這麼偏僻的地方得五、六頭牛,這一下,令得土地的原主人王家感到奇怪了!賣牛人的家人爲什麼這麼大方!”
胖子接口:“是啊!賣牛人的家屬怎麼會這麼大方啊?還有牛怎麼會就不走了?難道牛都喜歡上了這個村子,從而不願意離去了嗎?”
打史爾繼續說:“是啊!王家人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他們請來了一個風水先生,說來那個風水先生長得還真怪異,還真醜!不止如此,姓也很怪呢!非常罕見!”
曹鬱森心中一動,便問:“那個風水先生是不是姓姒,他的額頭很寬又突出來,嘴巴特別大,面相有些像鬼!他姓姒!”
曹鬱森一說出,連他自己都笑了,想必這一件事已是過去了這麼久,打史爾應該是不會知道的吧?算算,或許那時打史爾還沒有出生呢。
讓曹鬱森沒有想到的是打史爾說了:“是啊!你說的不錯!正是姒大師!而且他的相貌和你說的一樣!人們都說了,這是因爲他點地無數,所以被土地所反噬,弄得他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成了這一副尊容呢。這都是我們先人流傳下來的關於姒大師的形容!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是說對了!”
曹鬱森一聽,那個興奮啊!果然如此!牛皮紙的下落有線索了!難道是賣牛人所葬的地?曹鬱森是興趣更濃了,他要好好地聽聽打史爾關於賣牛人葬地的事了。
打史爾繼續說:“他說出了賣牛人所葬之地是風水寶地,葬後子孫必出大官!看來是天賜予於賣牛人啊!可是姒大師更大的驚奇還在後面呢,他說這一塊風水寶地不算什麼,在深山野林!對!就是越往裡面,越進去,靠近我們村寨那裡找到了一塊上佳的風水寶地!他還說了,這一塊風水寶地正好是用來藏他的一個寶貝!”
藏他的一個寶貝!這個寶貝除了是牛皮紙之外,還能是什麼啊!
曹鬱森接着問:“打史爾,你知道姒大師所說的上佳風水寶地在哪裡嗎?”打史爾笑了,說:“其實確切的,我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測!”
錢哥問了:“有沒有人知道確切的地方啊?”打史爾還是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說:“我們村寨的人沒有一個知道的!”
錢哥最爲關心的就是阻止他們的人,他們應該是搶先一步了,便問:“那麼你可知道有誰到了你們的村寨啊?我們是被人阻止了!不然的話我們很早就能到達了!”
對於錢哥等人所出的事情,打史爾也聽說了,他認爲對方的目的除了阻止錢哥他們,還真的找不出第二個理由了。
打史爾便是一個電話回去問他的妻子裡格,讓裡格是查一下,然後就給他回電話。
錢哥現在是沒有什麼問的,可以說,現在錢哥再急也沒有用了,對方是搶佔先機了。
曹鬱森還是對賣牛人所葬的地方感興趣,至於姒大師的風水上佳寶地嘛,反正大家都不知道,都得像摸着石頭過河一樣,他們是佔先機,可未必就能得到呢!不急!
曹鬱森便問了:“對了!賣牛人的墳墓現在還在不在啊?當初姒大師看了賣牛人的墳墓後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