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話》政治扭曲後的假記憶──228的認知作戰之3(郭冠英)
臺灣行政長官公署長官陳儀。(中時報系檔案照片)
民國64年,我在中視新聞部做事的時候,認識了翟翬與臺靜農,翟寫了:
〈回憶與臺靜農父子談「二二八」〉
今年的「二二八」來臨了,有的人行禮表追思;有的人出遊度連假,更有人在各種媒體中談「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到底死了多少人」等等話題!看着政黨屬性不同、政治立場迥異的人們,忙着「一案各表」,尤其當你瞭解這些論述有益的不是國家的團結;而是政黨的利益,心裡難免感慨。我無意對這些論述表示意見,但是會想起民國60年進中視後,造訪老同事臺益公家,親近臺靜農老伯的一些往事,尤其是談到「二二八」的那一晚!
民國58年到60年代初期,當時中視開播的元老記者只有6、7組人,大家相處如家人,臺益公是人緣最佳;也最活耀的攝影記者,我從58年實習;到60年考進中視後,很幸運的得到他們的照顧,公餘之暇大家都玩在一起,當然包括造訪阿臺的家(隔壁就是彭明敏家)。
有一次剛好是「二二八事件」前夕,不免聊到當年「二二八」的情況,臺益公回憶當時風聲鶴唳,在他們家幫傭的歐巴桑,先是通知他們許多本省籍的民衆已集結街頭巷弄,見到外省人就打;甚至有因而喪命,於是協助他們全家躲到日式房子的地板底下應急,不久聽見羣衆侵入房舍搜查,並從縫隙中看到那些人手上的木棍和可能致命的「兇器」,之後這位歐巴桑和家人又設法利用空檔,帶領他們全家逃到歐巴桑的家裡,經歷了驚險的一晚…。
臺益公談到這些往事,眼裡雖有情節,但表情平和,沒有驚恐或怨憎,臺伯伯在旁更是臉上掛着一抹微笑,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顯現這對父子的寬宏氣度,事實上他們經歷的絕不只那一晚;而是風聲鶴唳隨時有生命危險的一段時日,他們熬過來了;心裡有的只是對臺灣歐巴桑的感恩,其他情緒都已放下,不用喊「包容」,他們已散發出對人與事的「正能量」。
馬政府時候登山猝逝的準內政部長廖風德(筆名廖蕾夫1951年4月17日-2008年5月10日)在他的博士論文〈臺灣光復與媒體接收〉,就說媒體放任是二二八倭亂的主因。但9天后國民黨主政,卻完全否定廖部長講的常識,與倭獨一起跟拜二二八。
葉明勳。(周慶輝攝)
當年中央社駐臺特派員的葉明勳,及國民黨執委丘念臺,也都說當時的民間言論是「社會禍亂的根源」、「濫用言論自由」;葉明勳在45週年感言中說:戰後民間報紙言論的自由,政府很少加以限制,於是,報紙天天批評政府,政府不加以澄清,而這些批評很少建設性的,人民不明底細,經常在看這些充滿煽惑性,逞一時之快的文章,久而久之,自然積非成是,扭曲了對政府的形象,這種潛在的因素,也就成爲誤導「二二八風暴」的激盪力量了。
陳儀卻毫不干涉言論自由,自認公道自在人心,任毀任謗。當年刊載的這些捏造和攻擊,就白紙黑字,被後來的臺獨引用爲「史實」!
所以,二二八的歷史完全顛倒,真相被掩蓋,現成了倭寇皇民復辟求獨的根基,把他們當年的打殺支那之舉完全美化。實在陳儀是最好的愛民清官,蔣介石、陳儀當時的處理也極對,其錯最多隻是誤判寬仁而已。
二二八以前,陳儀要把軍隊調走,其親信湯恩伯來臺勸阻,說:「臺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變,何以應付?尤其是在日軍服役及勞工分子,因受日人皇民化教育,恐其仇視祖國,可能結聚作亂,需駐軍防變。」陳儀說:「我以至誠愛護臺灣人,臺人絕不會仇我,萬一有意外,我願做吳鳳。」
二二八事發後蔣介石即在〈上月反省錄〉中寫道:「臺灣暴民乘國軍離臺,政府武力空虛之機,發動全省暴動,此實不測之禍亂,是亦人事不臧,公俠疏忽無智所致也。」他又寫:「臺灣羣衆爲反對紙菸專賣等起而仇殺內地各省同胞,其暴動地區已漸擴大,以軍隊調離臺灣,是亦一重要原因也。」
二二八的起因主要是倭寇仇視支那,即湯恩伯擔心的臺籍日兵仇視祖國等情結,加上美機轟炸、經濟蕭條、戰後糧食短缺、通貨膨脹及社會秩序破壞等,不過這只是次要因素。所謂的「官逼民反」或「窳政」,都是欲加之罪,完全是政治扭曲後的假記憶,並非歷史真相。首先來臺的中央社駐臺主任葉明勳就說,陳儀廉潔律己,他一下飛機就說:「我是來做事,不是來做官。」
陳儀帶來的幹部如嚴家淦、任顯羣、孫運璇等也是好官,但他忽視了臺灣甫脫離日本統治,猶未調養生息的特殊社會環境,民主寬容,在政治上放得太鬆,給臺胞參政權,電臺報紙、集會遊行皆放任自由,結果反生意外。
紀念二二八實在說不通,因爲當天是外省人被大量毆殺,延續多天,到3月底事已平,還有幾千人擠在基隆碼頭,想逃回福建,如驚弓之鳥。
現在談二二八最不可思議的是,只有好人,沒有壞人。事件中前死的外省人無辜,後死的本省人也無辜,那壞人到哪裡去了?
事件後陳儀隻身離臺,其政策及幹部未動,後來的陳誠蕭規曹隨,所謂的「窳政」,究何所指?
經歷此事的新聞界人士江慕雲,在一篇〈爲臺灣說話〉的文章中,對陳儀在臺灣的施政,有下列評述:「陳儀長官沒有希望臺灣弄不好的理由,他有理想,他想着在海島真正實現三民主義,作爲三民主義的實驗園地。他要在一個目標和一個組識之下,使政治、經濟、教育、文化、獲得全般的配合,使海島成爲一個真正的樂園。
他採取建立經濟防波堤的辦法,在經濟上以專賣貿易政策彌補省庫的財政,以獨力來擋拒中央對臺灣的索求,以政府經營的工廠發揮生產效能,用大量資金,從事復興建設,也企圖以政府的土地交給佃農集體耕種…。他反對臺灣駐兵,他絕不希望而且也不必要以軍隊來增加臺灣人民的麻煩和負擔,認爲這不是征服的土地。他有理想,有計劃,有魄力,他應該欣受臺灣人民的擁護,而事實竟不盡然。」
國府的行政院長翁文灝曾以此詩懷陳儀:
「海陸東南治績豐,驚心旦夕棄前功;
試看執楫理財士,盡出生前識拔中。」
【未完待續,郭冠英專欄每週三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