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統一／華敘兩岸漫談
▲敘利亞難民艾倫在海邊過世的畫面，震驚全球。（圖／達志／美聯社）
中秋時節近，團圓之際臨，「幾家歡樂幾家愁」，FAN JINGHUI還好嗎？他何時能回家團聚？
武裝割據於敘國的「達伊士」恐怖組織（達伊沙、DAESH，其自稱「伊拉克和沙姆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of Iraq and al-Sham，簡稱伊斯蘭國、ISIS、IS）前不久發佈了華人FAN JINGHUI被挾持的照片，引起了中華兩岸的高度關注，雙方外事部門均就此做了相關表示：臺灣海峽東南方的王佩玲發言人稱將密切關注相關情勢發展，呼籲國人不宜前往，籲請旅居當地僑胞及外館同仁注意自身安全，強調敘國爆發內戰迄今持續密切關注深入瞭解當地國家需求，提供多項人道援助，獲得國際社會高度肯定；臺灣海峽西北方的洪磊發言人說注意到有關報道，正在瞭解覈實相關情況，重申堅決反對任何針對無辜平民的暴力行爲。
此次FAN JINGHUI被綁，讓華人社會的目光再一次投向已歷四年內戰的敘國。與中華一樣，敘利亞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老國家。特別是在20世紀，和中華一樣經歷了長期抵禦外侮的戰爭。民國36年，美俄等大國不顧當地現狀聯手強推在巴勒斯坦土地上建立猶太人國家的聯合國第181號決議（中華民國投了棄權票），裂解了巴勒斯坦土地，由此引發了猶太民族與阿拉伯民族數次中東諸國大戰，影響至今。
在數十年的戰爭中，與巴勒斯坦同屬阿拉伯民族陣營的敘利亞被以色列奪去了寶貴的戈蘭高地。外掠失土未復，內亂戰禍又起。中國五千年曆史上也曾有過多次內戰，特別是抗戰勝利後緊隨爆發的內戰現今讓中華兩岸刻骨銘心。華敘兩國曆史上同樣飽受外敵戰火的過去，特別是該國當前這個陷入內戰的嚴峻時刻，讓筆者陷入回望與思考。
日本時任首相田中義一在民國16年表示：「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時任俄國執政黨蘇聯共產黨總書記的史達林（斯大林，Joseph Vissarionovich Stalin）在民國34年講：「中國必須承認外蒙古獨立。假如有軍事力量從外蒙古向蘇聯進攻，切斷西伯利亞鐵路，蘇聯就會遭受沉重打擊。所以，蘇聯必須保衛外蒙古。中國現在是沒有力量來打我們，但是隻要中國統一，比任何國家的進步都要快。」他們的話可以反映出中國在世界地緣政治上的舉足輕重，這也可以解釋晚清以來列強們時常打神州主意的原因。
同樣，有中東心臟之稱的敘國由於自身具備的重要地緣政治因素使之在歷史上始終被各方列強視爲必爭之地。二戰後，剛剛摘下德、法、英三方角力競技場的帽子而艱難獲得獨立的她，又被極不情願地變成了美俄爭霸的前線。除了要面對外敵以色列襲擊，內部局勢始終被美俄兩國不斷施壓左右，自身民選結果總會受到外部非正常干擾。自民國38年起，美國中央情報局駐大馬士革站站長科普蘭（庫珀蘭，Miles Copeland）策動敘軍將領扎伊姆（Husni al-Za'im）奪權以來，政局變化莫測，領導者一度更迭頻繁，今日親美，明日親俄。
直至西元1971年3月12日，時任敘國總理的阿塞德（阿薩德，Hafez al-Assad）被選爲總統。同年，他又相繼當選執政黨阿拉伯復興社會黨（巴斯黨，Arab Socialist Ba'ath Party）地區領導機構和民族領導機構總書記。次年3月，他聯合多個友黨創立了以該黨爲首的執政聯盟——全國進步陣線（National Progressive Front），該黨從此獲得了絕對多數的政治力量支持，確保了強勢、持久的執政狀態，終結了走馬燈般的政局。
此後，阿薩德四次連選連任總統，直至西元2000年6月10日猝然病逝。在其任內，他始終在世界及地區製造出有利於該國的平衡：一方面接受俄國軍援，允許俄國使用塔爾圖斯軍港，一方面在海灣戰爭中加入美國爲首的部隊，之後又積極參與美國主導的中東和平進程；一方面始終強硬對抗以色列，一方面堅持遏制削弱伊拉克；一方面積極謀求阿拉伯民族統一、振興與自由，一方面與波斯民族國家伊朗保持緊密合作；一方面把伊斯蘭教法作爲立法依據，一方面鐵腕彈壓穆斯林兄弟會等宗教極端勢力......敘國就這樣長期在兩種對立勢力間大膽且機智地力爭自尊與自主，這種策略一直延續到現任總統巴夏爾（巴沙爾，Bashar al-Assad）執政初期，讓敘國成爲中東地區不可忽視的重要力量，但也讓其時刻處於多種衝突的風口浪尖，任何一種平衡被打破敘國都將跌落鋼索。
滿清中期以來的中華積貧積弱，民初短暫的黃金十年成果被倭寇擊碎。抗戰勝利後，作爲最弱的戰後五強，無法去完全跳出列強擺佈的圈套。身處大國爭雄前沿的敘國也是不能做到絕對的真正自由，危機在曾經頗獲西方好感的巴夏爾任內醞釀並爆發——西方與之決裂。謙和卻不循規蹈矩的他原本是留學英國的醫生，在父親最器重的長兄車禍橫死後歸國。父親離世後，保守派副總統哈達姆（卡達姆，Abdul Halim Khaddam）接掌總統大位。全國進步陣線立即通過修憲進而成功讓巴夏爾獲得被選資格。7月，他當選新總統。巴夏爾上臺後與從前做了劃分：他一改父親時代的威權統治方式，發起「大馬士革之春」政經大改革，施行溫和風格。
2006年將一直持反對意見的哈達姆開除出執政黨（哈達姆在西元2011年成立了反政府組織「支持敘利亞革命全國委員會」）。更在西元2011年頒令，讓反對黨們獲得了直接邁入人民議會的捷徑，同年終止了庫德西（Nazim al-Kudsi）總統於西元1962年頒佈的緊急狀態法。他凡事求新求變的策略帶來了機會也同樣帶來了隱患，禍起於他的新對外政策。在西元2003年美國發動入侵伊拉克戰爭時，一向反對伊拉克並認同美國中東策略的敘國，此時高調錶示不再支持美國。之後，兩國關係迅速降溫，而且越來越尖銳對立。當西元2011年初敘國反對派發動反政府起事後，美國當即選擇站在了反政府武裝一方，提供支持。巴夏爾則堅硬回擊叛亂。隨着國內衝突不斷加劇，長期被敘政府壓制的衆多恐怖極端組織趁勢興風作浪，迅速膨脹，也加入了推翻敘政府的行列，導致出現了敘國目前的混亂局勢。
看到被老對手美國捷足先登，俄國自然不甘被動，一向把敘國視作自身中東砝碼的它也趕忙介入敘國內戰，不斷軍援敘政府。不過，背後並不是如此簡單，香港鳳凰衛視資訊臺執行總編輯呂寧思在本月15日的《總編輯時間》節目中透露：「如果巴沙爾無法挽救怎麼辦？普京當然不會只有一手，實際上他早已經準備了第二手，在6月份普京就接待了一位重要客人，就是沙特阿拉伯副王儲，穆罕默德王子，沙特是巴沙爾政權的死敵，普京把沙特王子請到莫斯科來，其實就是爲了在必要的時候拋棄巴沙爾，但是條件是一定要保護俄羅斯的中東利益，所以現在看似莫斯科準備爲巴沙爾政權全力以赴，他同時已經向美國和沙特發出信號了，說有必要的時候，俄羅斯可能讓巴沙爾放棄權力下臺。這就是普京的兩面下注，打得勝就保住巴沙爾，打不勝就放棄巴沙爾，兩個方案都要由俄羅斯主導，並且要維護俄羅斯的利益。」
現在敘國的內戰境況同當年的中華民國內戰有相似之處——同樣面臨美俄嚴重外部干涉：早在抗戰當中，中共主席毛澤東就公開嗆聲——「中國的重心不在任何別的方面，而在我們這一方面」（民國34年4月23日《兩個中國之命運》）、「我們要向全國同胞和全世界人民宣佈：重慶統帥部，不能代表中國人民和中國真正抗日的軍隊」（民國34年8月13日《蔣介石在挑動內戰》）。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刊登的《抗日戰爭：共產黨領導的是兩個革命》一文曾毫不諱言地講：「在抗日戰爭這次全民族參加的規模宏大的戰爭中，中國共產黨領導全國革命人民和進步力量取得了輝煌的成就，發展了革命力量併爲建立新中國做好了準備。近些年來，有關抗戰史教育出現了一些片面性傾向，即只單純地講國內團結打日本，而淡化了對當年階級鬥爭的記述。
中國共產黨就是一心要最後完全奪取政權。在中國近代革命史上，抗日戰爭是一個承前啓後的中間階段。煽情式地說什麼『抗戰中只有華夏兒女，沒有黨派之分』，這豈不是抹煞歷史的欺人之談？抗日營壘內兩條路線的鬥爭也貫穿了戰爭全過程。經過8年全面抗戰，解放區軍隊發展到120萬，根據地從原來僅150萬人口的陝甘寧邊區一隅之地發展到長城內外、大江南北，人口達1.3億。這不僅爲奪取中國革命的最後勝利積蓄了雄厚的力量，也準備了廣闊的戰場。」戰勝日本之後的中華旋即陷入了內戰。
俄國支援反國府的中共，據中共黨史出版社的《民國時期中蘇關係史（1917-1949）》中援引俄國元帥華西列夫斯基（Aleksandr Mikhailovich Vasilevsky）語：「僅我們兩個方面軍轉交給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就有：3700門大炮、迫擊炮和擲彈筒，600輛坦克，861架飛機，約12000挺機槍，將近680個各種軍用倉庫，以及松花江分艦隊的一些艦艇。蘇軍司令部還使全部武器保持完好以適於作戰使用。」由披露出的這一短小史料就已經可以看出俄國扶持中共之切，那些迄今未被公開的史料中又會記錄了多少呢？
俄國還在領土主權上對國府進行持續重壓，讓國府內外交困：1.「前蘇聯和美國、英國、法國方面關於遠東戰後安排的一些交易，前蘇聯堅持要外蒙古獨立」（中共黨員、中國社科院研究員厲聲《「東突」分裂勢力的興起與恐怖襲擊新特點》）；2.「1945年4月8日，新疆『三區』(伊犁、塔城、阿爾泰)成立民族軍，約有30000餘人。民族軍中骨幹多爲蘇聯人」（中共黨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吳東峰《「天山雄鷹」曹達諾夫》），「蘇聯策動了大規模的『東土耳其斯坦（或譯東突厥斯坦）人民共和國』武裝起事。擁有強大坦克、炮兵和騎兵的『東土（東突）民族軍』，向新疆內地長驅推進。確立了國旗國徽，發行了貨幣、郵票。1946年，東土民族軍一直打到迪化西郊的瑪納斯河」（中共黨員、北京清華大學教授秦暉《抗戰後中國鞏固、強化國家權益的曲折歷程》）。但受到美國「支持」的國府相比之下卻沒有受到俄國支持的中共這般幸運。
▲中共日前慶祝抗戰70週年。（圖／翻攝自新華網）
美國總統駐華特使馬歇爾（George Catlett Marshall）對國府實施了武器禁運，同時越俎代庖強行制止國軍在東北對中共開展軍事反擊。在其返美就任國務卿之後，態度依然如故，據人民網《誰曾讓美國失去了中國？「2050號報告」影響深遠》一文載：「馬歇爾認定蔣介石必敗、援助一個失敗者會有損美國威望的說法，得到總統杜魯門的贊同。」美利堅對於友方不出力也就罷了，彼時之美國對待中華民國國府也如當今之俄國對待敘國政府一般，玩兩面手法，與中共眉來眼去。
民國34年8月下旬，美軍就幫助中共把包括鄧小平、林彪、陳毅、劉伯承、陳賡、蕭勁光、楊得志、鄧華等在內的諸多大佬從延安空運至山西中共佔領區，在此分赴各條反國府前線。民國38年5月至7月間，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John Leighton Stuart）通過負責外事的中共南京市委委員黃華與中共多次商討建立新型關係。不過，美國這一系列行徑到頭來自食其果，國府遷設臺北後，佔據大陸的毛澤東宣佈「一邊倒」外事政策，西北岸完全靠攏了俄國，美國對華兩岸關係顆粒無收，之後的國際局勢也是波詭雲譎。內戰損失最大的就是神州自身，導致海峽分隔至今，且交戰雙方尚未達成任何結束敵對狀態的書面停火協議。期間國民是最苦，顛沛流離，家破人亡，當年不知有多少像《太平輪》中的周蘊芬、《八二三炮戰》中的王蘋一樣的民衆飽嘗親人喪生的劇痛。還有那數不盡的文明古蹟，不知有多少消失於戰火當中。這種慘禍的發生自然要譴責肇事一方，但爲了自身利益而擅自干涉他方內部事務的強權大國們也是難辭其咎的，沒有美俄插手的中華民國內戰應當會有不同的走向，可惜當時的國力讓中華民國缺少阻擋擁核武之美俄二霸介入的足夠強大。
大國自私干涉他國，往往打開了禍國者的魔盒：1.西元1979年，俄國出兵推翻了不夠親俄的阿富汗革命委員會主席團主席阿明（Hafizullah Amin），相繼扶植了卡爾邁勒（Babrak Karmal）、納吉布拉（Mohammad Najibullah）任主席和總統，美國之後介入培養親美者加以對立，阿富汗陷入持久大戰中，最後上位的是殘暴的蓋達(基地、卡伊達，Al-Qaeda)和塔利班（塔勒班，Taliban）；2.西元1970年，美國策劃廢黜了柬埔寨國家元首施亞努（西哈努克，Norodom Sihanouk），扶植鄭興（Cheng Heng）和龍諾（朗諾，Lon Nol）出任高棉共和國元首和高棉國家軍隊總司令，俄國之後介入培養親俄者加以對立，柬埔寨開始長期動盪不安，最終得勢的乃嗜血的柬埔寨共產黨（紅色高棉、赤柬、赤棉，Khmaey Krahom、Red Khmers）。
大國以自己的好惡來擅自干涉原本還算穩定的地方，都落得這樣的惡劣後果，何況他們是在敘國已經變得不穩定時介入的，內戰激化、恐怖滋長的眼下惡劣局勢就是這個前因所致的必然。一個因亂而生的達伊士已經讓世界憂心忡忡，難道還要製造更多的達伊士嗎？殷鑑不遠，列強須明。
臨近團圓賞月嘗餅品茗時候，日日看到新聞中被如此局勢折磨的敘國難民，更讓人傷懷分隔海峽的九州。民國38年以來的長期劃海而治形成的現狀，讓一部分別有用心之人用理論去歪曲。
海峽西北有人放話：「什麼是我們的核心利益，不但釣魚島不是，黃巖島不是，連臺灣都不是。中國改革開放30年，臺灣沒有參與，中國照樣能發展，這30年如果沒有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就不會有這樣的發展。」海峽東南有人揚言：「臺灣是臺灣，中國是中國，臺灣、中國，一邊一國。臺灣人啊臺灣人，勇敢站出勿躊躇，追求獨立拼未來，完成建國好將來。」兩邊都有類似這樣把自己所在的單獨一方臆視爲獨立國家的分子，「中國」改革開放？錯！改開是西北岸當局制定的對中華其他地區無約束力的本地區內政策，不應冠以中華之名。東南岸置身事外沒有參與嗎？西北岸改開中有多少臺商赴陸投資啊，怎能忘卻同胞的貢獻！一邊一國？東南岸、西北岸同樣講華語、寫華文，說是異類外邦實在太滑稽。
中國之名爲兩岸共有，內涵各自表述，西北岸與東南岸都屬漢疆唐土之一部，任何中華境域一部都不能摒棄其他部分而擅自代表神州，也不能獨樹一幟自成新國度，陸獨、獨陸、臺獨、獨臺等形形色色的分裂思維皆謬。東南岸「我是臺灣人，臺灣不是中國的一部份，我從來沒當過中國人」一樣的糊塗和西北岸「這就是現實。要到世界上感受做中華民國公民的驕傲，那麼他一定會飽嘗挫折感。有關的不愉快今後大概還會不時出現。規矩就是規矩」一樣的狹隘都不應當是出自真正心繫中華的人之口。兩岸要彼此尊重，平等相待，勿以孤立貶低對方爲榮。
▲北京天安門前。（圖／達志／美聯社）
無論治權是在西北岸還是東南岸的任何一方都堅持中國只有一個，但有在歷史因素下形成的各自對整個中華的現實稱謂之不同表述，這是被兩岸華人認同的九二共識。這一雙方共識更應當讓國際社會去深入知曉，世界也要對包含由歷史原因形成的各分治部分在內的整體中華予以尊重，每一個國際社會成員或組織願意與海峽哪一邊打交道都是自願的，但絕不能否定兩岸任何一種符合九二共識的中國內涵表述方式，五洲四海要承認不管生活在神州任何哪一塊分治土地上的人都是中國人，西北岸當局發給治下民衆的國際身份證明與東南岸當局發給治下民衆的國際身份證明雖兩者名稱表述不同但均是有效示明中華的國際身份證明之一。在聯合國這一組織內有會員席位的巴夏爾治下的敘利亞人是敘利亞人，敘利亞土地是敘利亞土地，那困於達伊士魔掌下的敘利亞人就不是敘利亞人了嗎？割據的敘利亞土地就不是敘利亞土地了嗎？兩方民衆都是敘利亞人，兩方土地都是敘利亞土地，敘國只有一個！
敘國當下是那樣令人哀傷，海灘上的艾蘭（亞藍、艾倫，Aylan Kurdi）和漢娜（Hanan Awad）讓全球爲之淚下，還有太多太多遭受內戰傷害的無辜民衆，他們用他們的生命來呼喚遠去的和平！數千年的古蹟毀於亂黨之手，最高學府大馬士革大學遭到炮擊......一樁樁一件件都在控訴着破壞者的暴行！敘國的內戰還在焦灼狀態，不知會形成一個什麼樣的局面，是美國、越南一樣的一方武力統一，還是臺灣海峽、高麗半島一樣的各方分治，或者葉門（也門）、蘇丹那樣的分分合合、打打停停，現在都還是未知。美俄一方面在相互指責對方是亂敘之始作俑者，一方面紛紛加大介入力度，鄰近各國也滲潛戰事中欲分一杯血殘羹，敘國衝突各方被他們當成了肆意玩弄的棋子，硝煙還在升騰，民衆還在遭難，唯一在獰笑的是坐收漁利的邪惡暴恐勢力。若傲慢的美俄以及火上澆油的其他周圍國家能退出這本不屬於他們的戰局，把敘國未來交由敘國人自己決定，局勢也許纔會有新的變化。對月祈福，願中華和美、世界安樂！
●作者王統一，王耀武史料信息網站長、澳門城市大學商學院工商管理博士研究生、澳門城市大學工商管理碩士。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88論壇歡迎更多聲音與討論，來稿請寄editor88@ettoday.net